一
四年來,我像一只在泥沼中拔不出腳不能展翅的孤雁荚恶。
所幸,我遇到了一位男神磷支,宛如在茫茫跋涉的谷底突然看到了一個燈塔谒撼,喚醒了迷失的自己。
他像一片陽光雾狈,很親近的將我?guī)С隽四瞧悦衫保瑤臀易叱鏊季S禁錮的柵欄,撥開云霧,重新審視自己辩蛋。那些曾經(jīng)的激情呻畸、不斷的超越在瞬間又被點燃。當我將這些故事寫下來發(fā)在簡書時悼院,我與文學再次重逢了伤为。此時遇見簡書,后悔太遲据途。
驀然發(fā)現(xiàn)绞愚,我竟在別處蹉跎了那么多的時光。
青春易逝颖医,在追求詩和遠方的路上位衩,我們哭著笑著奔跑著,再不瘋魔枉青春熔萧。
二
小時候夢想著成為作家糖驴。初二的時候,讀《平凡的世界》心潮澎湃佛致,被里面的記者田曉霞的真摯和率性所打動贮缕。
清晰地記得,那年春天晌杰,我站在爺爺家滿身繁花的果樹下跷睦,看著飛機滑過長空拉出一道筆直的白線,立志成為一名記者肋演。十年后抑诸,我如愿以償成為了所在省份最大新聞媒體的首席記者。
十幾年的記者生涯爹殊,戴著無冕之王的帽子蜕乡,鐵肩擔道義。會為了一個糾結(jié)的投訴而不辭辛勞梗夸,也會為了底層掙扎的弱勢群體而不停探究层玲,曾為一個個破碎的艾滋病家庭而奔走在防艾第一線,也曾因為醫(yī)改等重大報道關(guān)系國計民生而被國務院批示……從一臉懵懂的熱線記者成長為一名成熟的時政記者反症,在時代的坐標上發(fā)光發(fā)熱辛块,各類獎項紛至沓來,有苦有累铅碍,痛并快樂著润绵。就像是流水線上的碼字工,時刻不停歇常常忘了自己胞谈。
匆匆十五年尘盼,光陰如白駒過隙憨愉。
“我是誰?”有一天在奔向采訪的路上卿捎,腦海中突然冒出這個問題配紫,“我是誰?我要干什么午阵?我為什么出發(fā)躺孝?”隔段時間這些問題就會閃現(xiàn)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風云變換底桂,那些新聞稿件就像快餐括细,在時過境遷后成了時代的音符,沒有人還能記起戚啥。那些時效性極強的東西在解決了當下的問題后甚至都失去了閱讀的價值,而那些匆忙而癡迷的時光也都消逝在了風里锉试。
于是單飛猫十,試著改變自己。但離開新聞的日子就像失去了相依相偎的戀人呆盖,變得空落落拖云,事業(yè)低迷,心無定處应又。上下求索宙项,個人成就感和歸屬感的缺失使人生跌入低谷。創(chuàng)作的欲望再次蠢蠢欲動株扛,喚醒塵封心底已久的念想尤筐,早年的作家夢又真實的浮現(xiàn)在眼前,開始啃噬我的心靈洞就。
人生最重要的不是所站的位置盆繁,而是所去的方向。人只要不失去方向旬蟋,就永遠不會失去自己油昂。奇跡是不會在容易的道路上綻放的,最大的安全感來自于內(nèi)心倾贰。
三
如果把理想比做我心目中的男神冕碟,那現(xiàn)在我的男神已經(jīng)從標配升級為頂配,已經(jīng)變了個形象以更高冷的姿態(tài)站在遠方俯瞰著我匆浙、逼視著我安寺。
我像個屌絲退縮在角落里又羞又氣,惱怒萬分吞彤。
我疑惑我衬、我費解叹放。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難道在追求詩與遠方的路上我要“見異思遷”挠羔?不井仰!新聞理想與文學創(chuàng)作并不矛盾,只是我的男神升格了破加,以更高大上的模樣出現(xiàn)在前方俱恶,撩撥著我、誘惑著我范舀。在文學廣袤的天地里合是,我只是天地一沙鷗,我必須屌絲逆襲锭环!用文字敲碎他的高傲與冷酷聪全。
驚蟄已到,牽手簡書辅辩。在這個平臺上难礼,我要與我的男神——文學創(chuàng)作談場天長地久的戀愛!寫作的欲望開始在我心里生根發(fā)芽玫锋,瀏覽一些公眾號文章發(fā)現(xiàn)有的作者戴著“簡書簽約作者”的光環(huán)蛾茉。探究,探究撩鹿,再探究谦炬,像武陵人誤入桃花源,經(jīng)過一個狹窄的通道节沦,突然發(fā)現(xiàn)豁然開朗键思、別有洞天,竟有那么多癡男怨女在文學這條路上耕耘甫贯,不辭辛勞稚机,哭著笑著奔跑著。
穿行在煙火生活中获搏,文字是一場修行赖条,寫出心靈深處的故事,讓靈魂保持獨立常熙、向上不屈的特質(zhì)纬乍。
用文字打敗時光,只為遇見更好的自己裸卫。
正如李玉剛《剛好遇見你》所唱仿贬,我們哭了,我們笑著墓贿,我們抬頭望天空星星還亮著幾顆……因為剛好遇見你茧泪,留下十年的期許蜓氨,留下足跡才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