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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關閉了所有門窗珊皿,但鼓樂還是震天響网缝,伴隨著眾人歡騰的笑聲,喧嘩聲亮隙,口哨聲途凫,完全就是世界末日的狂歡。
我的簡書日更寫不下去了溢吻。
這是哪家辦喜事维费?
我揉著被震得暈頭轉向的腦袋,下了樓促王。
“喜事犀盟?人家是死了人!”
我這才發(fā)現(xiàn)蝇狼,馬路邊阅畴,是白色的靈堂,數(shù)十個穿孝服的人在人群里穿梭迅耘。
據(jù)路邊阿姨說贱枣,這已經(jīng)鬧了一個周了,鬧得雞犬不寧颤专,我才從外地培訓回來纽哥,所以才聽到。
死人了還搭個戲臺子栖秕,找些人在上面又笑又唱春塌,不亦樂乎?
是祝賀這人終于死了嗎簇捍?只自己高興還不成只壳,還得用大分貝音響,廣而告之暑塑,讓幾里之外的人都知道自己高興吼句!
這境界,比莊子死了老婆事格,一個人“箕踞鼓盆而歌”更顯高端大氣上檔次惕艳,深得孟子“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的精髓况毅!
活人快被吵死了,那么尔艇,死人呢?會不會被吵得一翻身爬起來么鹤?
如果真如此终娃,我縣的喪葬習俗竟然有起死回生之功效,定將載入史冊蒸甜,永垂不朽棠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