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月13日? 星期六? 天氣陰
文#阿唄
南柯一夢是你树酪,怦然心動是你浅碾,如夢初醒是你,別來無恙也是你续语。
昨天收拾舊相冊時垂谢,阿籹的照片從相冊里掉了出來。
我逼著自己不去看疮茄,可最后還是沒忍住撇了眼滥朱,當(dāng)我瞧見照片里的阿籹時,眼睛一紅力试,突的很難過焚虱。
蹲下湊近了些,對著照片中的阿籹慢吞吞的低聲呢喃道:
“求你了懂版,別再往我心頭上沖了鹃栽,我再也不想想你了,真的很難受躯畴∶窆模”
說完便笑了笑自己,語氣里竟然透露著哀求蓬抄,多諷刺啊丰嘉,曾讓阿籹失望的時候做什么去了?
#1
我想撿起那張照片嚷缭,可等我剛抓起那張照片饮亏,屋內(nèi)的陽光便刺的我雙眼一疼耍贾。
一片白芒,我好像看見阿籹飄過路幸,我拼命的揉了揉了雙眼荐开,卻發(fā)現(xiàn)什么也沒有,突然心里空落落的简肴,跟阿籹剛走時一模一樣晃听。
再次看向那張照片時,才發(fā)覺陽光照在阿籹的臉上砰识,我看到阿籹的眼睛上能扒,一閃一閃的,借著光辫狼,正一臉放光的看著我初斑。
水汪汪的,心疼極了膨处,可看的我卻是一陣揪心见秤。
為什么都過去那么久了,我還是那么的想你灵迫。
我自嘲的笑了笑自己秦叛,還是撿起了那張舊照片,輕輕的攤開相冊瀑粥。那里面全是你挣跋,明明一個舊相冊,卻讓我疼的徹底狞换。
陽光有些刺眼避咆,我伸出五根手指擋了擋陽光,額頭的劉海有些長修噪,陽光透過發(fā)絲查库,照在我的眼睛里,也開始一閃一閃的黄琼,迷糊間樊销,又像是阿籹出現(xiàn)在眼前。
阿籹你看到了嘛脏款,我輕聲呢喃围苫。
喜歡一個人,堵住嘴巴撤师,真的會從眼睛里跑出來剂府?不然為什么直到現(xiàn)在,我眼前還總是你剃盾?
#2
窗外有些灰暗的陽光腺占,讓我猛的驚醒淤袜。
我有些難過的摸了摸額頭,阿籹走了后衰伯,怎么會越來越愛發(fā)呆了铡羡,每次還那么久。
腦海里飄過最后一次見阿籹的那天嚎研。
那天阿籹來我們學(xué)校招生蓖墅,我站的遠(yuǎn)库倘,但還是清晰的看到阿籹穿著一身干練的工作裝临扮,不再像從前,那個在我懷里瘦弱的模樣教翩。
阿籹成長的可怕杆勇,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傻丫頭了。
我剛想上前饱亿,可眼前的那一幕蚜退,就像是對我施了魔咒,硬生生的將我定在了原地彪笼。
阿籹的桌子上已經(jīng)擺上了她最愛喝的奶茶钻注,但身旁還站著一個男孩,手里也拎著兩瓶奶茶配猫,正在和阿籹說說笑笑幅恋,我突然就覺得自己很多余。
我撇了眼手中那兩杯阿籹最喜歡喝的奶茶泵肄,站在離招生點(diǎn)五十米外的樹蔭下捆交,突然難過的窒息。
她仍是我的軟肋腐巢,我卻再也不能做她的鎧甲品追。
想起阿籹曾走的時候說的那句話:
“阿唄,為什么別人的男朋友都那么聰明冯丙,可我的男朋友卻那么傻呢肉瓦?”
是啊,直到阿籹走了胃惜,我還是那么傻泞莉。
我記得那天,阿籹說著說著便抱著我哭了出來蛹疯,我緊緊的抱住阿籹戒财,深怕她走了。
可后來阿籹還是拼命的從我的懷里掙脫了出去捺弦,擦干了眼淚饮寞,不愿意再看我孝扛,嘴里慢慢的吐出一句話。
“阿唄幽崩,我不愛你了苦始,現(xiàn)在不愛了,以后也不會再愛了慌申∧把。”
我知道阿籹在騙我,我難受的想死蹄溉,可我還是放開了手咨油,我怕弄疼阿籹,也怕以后讓阿籹更疼柒爵。
嘴巴會說謊役电,可眼淚不會。
我不想讓阿籹再難過棉胀,但阿籹和我在一起法瑟,只有難過,以后和我在一起唁奢,只會更難過霎挟。
那么久了,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麻掸,為什么終究還是沒有學(xué)會怎么愛阿籹酥夭。
戀愛真的是可以學(xué)會的,那種疼愛不止要刻在骨子里论笔,也要刻在對方的骨子里采郎。
我懂了,可懂的太晚了狂魔。
#3
想起曾在網(wǎng)易云評論中看到過這么一句話:
要感謝你的前任讓你成長蒜埋,讓你變得更好,我覺得不是最楷,那些痛不欲生整份,撕心裂肺的日子,都是你咬著牙一天天熬過來的籽孙,憑什么要謝別人烈评,你該謝的是你自己。
可我一點(diǎn)也不想謝自己犯建,反而更想抽自己讲冠,他們說,每一個被甩了的人适瓦,都是戀愛里的受罪者竿开。
可每次想起阿籹谱仪,我都感覺,我才是那個罪人否彩,成天被愧疚折磨的死去活來也是我該疯攒。
撇了眼鏡子中的自己,邋里邋遢列荔,頹廢無比敬尺,可阿籹卻從沒說過我那里不好,阿籹沒走前贴浙,我記得我可精神了砂吞。
我現(xiàn)在變得越來越好,可心里卻越來越少悬而,我不知道阿籹是不是也好呜舒,我希望她好锭汛,更希望是我對她好笨奠,可我卻知道,我在唤殴,只能讓她更不好般婆。
可我還是很想念她,快死了一樣朵逝。
#4
記得瑞哥曾對我說:
“千萬不要讓女孩子攢夠失望蔚袍,攢夠了就真的回不來了。”
可我終究還是讓阿籹攢夠了失望配名,就像瑞哥一樣啤咽。
瑞哥曾和一個姑娘在一起整整七年,我以為瑞哥真的能夠度過七年之癢渠脉,可誰知宇整,就在第七年,那姑娘離開了芋膘,義無反顧鳞青,那怕眼里的淚水把視線都已經(jīng)遮擋的模糊。
那姑娘哭的撕心裂肺为朋,可走的也干干脆脆臂拓。
“我可以忍你七年,可阿瑞习寸,你什么時候能改變一點(diǎn)呢胶惰,那怕一點(diǎn)點(diǎn)就好,可七年了霞溪,你還像個孩子孵滞,難道真的要讓一個姑娘陪你幼稚一輩子嘛精钮?”
瑞哥求著那姑娘回來,可是真的回不來了剃斧,瑞哥越求轨香,姑娘越想走,瑞哥越幼稚幼东,姑娘越恐懼臂容。
兩個人在一起貧窮和苦難都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對彼此看不到希望根蟹,絕望才是摧毀一個人最大的魔鬼脓杉。
后來瑞哥說:
“她走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過得有多么的落魄简逮,她不在我甚至連一口熱飯都吃不上球散,我每個夜抱著冰冷的被子,無數(shù)次把自己哭醒散庶,可我一點(diǎn)也不怪她蕉堰,我曾不止一次的把她一個人丟在這個冰冷的被窩里,現(xiàn)在都是我活該悲龟,我有罪屋讶,該我受⌒虢蹋”
我聽著瑞哥的話皿渗,突然覺得,我是不是也活該轻腺。想起曾阿籹走的時候乐疆,阿籹是不是也對我絕望了。
可人啊贬养,只有真正的分開了挤土,徹底失去了才能幡然醒悟,可醒悟的總是太晚了煤蚌。
到底有沒有后悔藥啊耕挨,給我來一粒吧,一粒就好啊尉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