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很多名字,神库菲、上帝账忘、盤古、造世主、道......
其實我沒有名字鳖擒,因為沒有意識主體喊我的名字溉浙,那些名字不過是人類的一廂情愿罷了,只有交流和互動存在蒋荚,那個所謂的名字才能稱之為名字戳稽。
我是男是女?這不重要期升。男身女身惊奇,男身女相,女身男相播赁,這些都不重要颂郎,不過是一個形態(tài),一個表面容为,一個你心中的具象罷了乓序。
我可以是風(fēng),是雨坎背,是一片樹葉替劈,或一根發(fā)絲,是天地得滤,是塵土陨献,是萬物,又豈是單一的性別可以定義的懂更?
當(dāng)你有了凌駕一切的力量眨业,當(dāng)你可以掌控一切的時候,你會做什么膜蛔?統(tǒng)治坛猪?為所欲為?肆意壓迫皂股?逆我者死墅茉?
不,不會呜呐,當(dāng)你達(dá)到一定高度就斤,你會知道掌控是多么無趣的事情,足夠強大的東西蘑辑,面對弱小只會憐憫洋机,也許想要play萬物,但絕對不會簡單粗暴洋魂、不想過火绷旗。
當(dāng)高度再高一點喜鼓,便連那一點憐憫的情緒都沒有了。因為一切都看透了衔肢,存在或消亡庄岖、興盛或毀滅,一切都是萬物發(fā)展之本來規(guī)律角骤,一切都有因果緣由隅忿,每時每刻都發(fā)生千遍萬遍,我就那么靜靜看著他們發(fā)生發(fā)展邦尊,或者閉眼不看背桐,由他而去。
萬事萬物都存在著聯(lián)系的蝉揍,就像一張大網(wǎng)链峭,而食物鏈只是這張網(wǎng)上的一條小細(xì)絲而已,琳瑯滿目又沾、橫七豎八交纏的線熏版,我看到的都是因果,或者又叫蝴蝶效應(yīng)捍掺。
你問我心中有愛嗎,慈悲嗎再膳,愛世人嗎挺勿?愛,當(dāng)然愛喂柒。
這世間的美好之物不瓶,我看到了便愛,我遇到了便愛灾杰。
渺渺乾坤蚊丐,我看得到一朵花開、一片雪落艳吠,看得到親情愛情麦备,也看得到星球相撞迸發(fā)的所謂流星,看得到繚繞的星系昭娩。但美好都是以悲劇和毀滅為前提的凛篙,因為腐爛才有了花,因為寒冷才有了雪栏渺,因為爆炸才有了流星呛梆,這是所謂循環(huán),或者也叫輪回磕诊。
我沒有形填物、沒有聲纹腌、不被任何意識主體所知道,那么我存在嗎滞磺?我能感受到每一個角落升薯,我能化成每一個微粒;也許我只是意識雁刷,是存在于空間每一個點上的能量海覆劈;我是一,也是萬沛励;我沒有開始责语,也沒有結(jié)束,萬物之于我是存在的目派,我之于萬物呢坤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