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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得到的知識城邦咖刃,和一位老師探討了他的一段經(jīng)歷嚎杨。
他說去咖啡店點咖啡,當時沒帶口罩刨肃。店員告訴他真友,要戴好口罩才能接待他盔然。這位老師對這樣機械執(zhí)行指令不滿意愈案,就要求退掉他的會員卡鹅搪,最后店員妥協(xié)了丽柿。
我看了下面的評論,很多人都在跟著批評店員沒腦子顷歌。于是我也一時丟了腦子眯漩,就沖動了進行回復赦抖。
我認為在目前疫情管控措施仍在繼續(xù)的情況下队萤,在公共場所不戴口罩是不合適的要尔。當時確實情緒沖動,用詞比較激烈既绩,比如“我不明白為什么非要把個人自由凌駕在公眾安全之上”饲握,戴的帽子可能比較大救欧,并不像討論颜矿,有點像懟人嫉晶。
所以我也被懟了替废。這位老師回復我椎镣,法律規(guī)定公共場所不能赤身裸體状答,但去澡堂子你脫衣服嗎惊科?
實際他暗示的是,不能機械執(zhí)行相關規(guī)定充活,可以靈活變通混卵,具體情況具體分析幕随。
這實際是兩碼事赘淮,我堅持的是拥知,一是根據(jù)國家防疫的規(guī)定碎赢,繼續(xù)保持注意事項肮塞;二是要對別人負責任枕赵,沒有人知道你是不是感染者拷窜。
這位老師又提出篮昧,第一懊昨,這個咖啡廳可以堂食;第二嫉你,他有口罩幽污,但堂食的人因為在喝咖啡油挥,都沒有戴口罩深寥,只是要求他在進來的一刻戴口罩是不是有意義呢惋鹅?他覺得正常營業(yè)的咖啡廳,就不能要求顧客承擔戴口罩的義務。
這兩個前提是原文里沒有的武鲁,同時沐鼠,我也并不贊同他的說法挚瘟。我不知道他在哪個城市,但我搜了幾個城市關于復工復產的通知饲梭,即使可以堂食乘盖,在直接接觸的時候,也要提醒顧客佩戴口罩憔涉。
店員提醒他戴口罩并沒有錯誤订框,甚至我認為店員可以拒絕為他服務兜叨。
在全國付出這樣的人力物力穿扳、停工停業(yè)的經(jīng)濟代價、社會代價国旷,才取得疫情控制的局面下矛物,我認為我們還是應該繼續(xù)遵守管控措施,避免死灰復燃议街,特別是國外開始蔓延,并且影響國內的時候璧榄。
當然他認為的營業(yè)咖啡店就不應該讓顧客戴口罩特漩,可能是理解錯誤吧雹。或者我理解的信息不全面涂身,甚至我們倆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上雄卷,討論的根本不是一個問題。但在已有的信息和前提下蛤售,我堅持我的觀點丁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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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其他人來反駁我,從風險角度悴能,認為我認知有問題揣钦,我所認為的風險是自己的想象,要避免被自己的情緒支配自己漠酿。
我只能說冯凹,這是概率問題。我風險耐受性低炒嘲,對于小概率事件也比較敏感宇姚。
風險承受是個人問題,但在現(xiàn)在的條件下夫凸,在公共場合浑劳,在我們這種風險耐受性比較低的人無法躲避的情況下,風險耐受性高的人應該尊重我們的權力夭拌,要么戴上口罩魔熏,要么離我遠點。
店員就是這樣的人啼止。開門營業(yè)道逗,他每天要面對很多顧客,接觸距離比較近献烦,他自己戴好口罩滓窍,既是保護自己,也是尊重顧客巩那。
顧客也是一樣吏夯,他戴口罩也是尊重店員,給店員以安全感即横。
所以噪生,在疫情期間,我要捍衛(wèi)在公共場所拒絕近距離接觸不戴口罩的人的權力东囚。即使是公共服務人員跺嗽,他也有這樣的權力。
甚至還有人問我,既然開門營業(yè)桨嫁,既然可以堂食植兰,為什么還要戴口罩?如果不能不戴口罩璃吧,開業(yè)干什么楣导?
我只好說,即使在疫情最嚴重的時候畜挨,一部分高鐵筒繁、飛機也在運營,但他們要求大家量體溫巴元、戴口罩毡咏,這是基本要求。難道因為他們運營了务冕,你就說你有不戴口罩的權力了嗎血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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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這些,我發(fā)現(xiàn)禀忆,在一場爭論中臊旭,不把情緒放在其中是很難做到的。
這就是我道理我都懂箩退,但我做不到。
還有黨同伐異戴涝。支持你的人滋戳,你當然高興;反對你的人啥刻,你就要反駁奸鸯。
爭論要有勝負,關系變成敵對可帽。觀點的討論就會變成立場相爭娄涩。
而解決這個問題的關鍵钻蹬,在于阿德勒的“課題分離”谤职,分清楚那些是我的是务甥,哪些是對方的事默责。
我的事,是發(fā)現(xiàn)不一樣的觀點可以討論翁潘,提出自己的看法誊垢。獲得對方的反饋剿配,“擇其善者而從之荸镊,其不善者而改之”咽斧。如此而已堪置,這其中不應該有情緒的部分。
對方的事张惹,是TA的情緒和TA的反饋晋柱。不論他是鍵盤俠,還是有風度的學者诵叁,亦或是激烈的辯論者,我一概不理钦椭,只看理性的反饋拧额。
所以我最后的回復已經(jīng)盡量去除情緒化,并為前面的情緒部分道歉彪腔,但我堅持自己的觀點侥锦。
當然,對方最后就不回復我了德挣。
我很喜歡這次討論恭垦,討論會讓自己理清一些思路,把潛在自己思想里的認知格嗅,按照一條線拎出來番挺,顯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