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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邓了,在廣場散步。
從家里去廣場也就五分鐘媳瞪,前面一位爸爸身著迷彩服骗炉,右手邊是女兒,穿著水紅色連衣睡裙材失,胖嘟嘟的很可愛痕鳍,我經(jīng)過他們身邊,回頭朝小女孩微微一笑(因為自己生了倆兒子龙巨,所以特羨慕有女兒的)笼呆,只聽見小女孩甜甜的問:爸爸,我們等下去哪里哦旨别?
頓時聲音甜到我的心里诗赌,讓我似曾童年也有過這樣的畫面。
一下子讓我回憶到了上小學五年級秸弛,那是暑假铭若,我頭頂生了好大一個瘡洪碳,瘡上面已經(jīng)沒有頭發(fā)了,不懂事的我頂著大太陽叼屠,東家西家只顧玩瞳腌,有時摸摸頭頂,軟軟的镜雨,還痛嫂侍。
有一天,爸爸騎自行車帶我去河對面荚坞,聽說有位陳瘸子是家族傳醫(yī)挑宠,專治這種瘡。
爸爸買的黑色載重自行車颓影,應該屬于男式騎的吧各淀,因為比女式自行車大一個倍,從家里出發(fā)走大堤诡挂,還要過渡碎浇,上岸后要騎很遠才到達。
陳醫(yī)生年齡也有六十多了咆畏,爸爸說了病因后南捂,陳醫(yī)生看了看,然后注麻藥旧找,用亮亮的手術(shù)刀在瘡上做手術(shù)了溺健,只聽見他們說:擠出來的都是膿液。
手術(shù)沒多長時間就做完了钮蛛,頭頂打個藥膏就可以了鞭缭。
按時來換藥就行了。
回家的路上魏颓,爸爸買了一支蛋筒冰淇淋岭辣,那是我從小到大吃的第一支冰淇淋,爸爸踩單車甸饱,我坐在后面慢慢吃冰淇淋沦童,好甜呀!感覺生了病真好,還有東西吃叹话。
后來去換了兩次藥就痊愈了偷遗,頭頂也開始長頭發(fā),直到現(xiàn)在都很好驼壶。
今天帶著兒子又回娘家了氏豌,爸爸媽媽在廚房忙活,我坐在客廳完成了今天的日記热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