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突然收到一條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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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就從床上蹦起來了镰惦,激動的呀影晓。
想想也是三年多沒聯(lián)系了镰吵,說起來也慚愧,我竟然不知道她最近怎么樣挂签,她在哪上學疤祭,甚至連她微信號都沒有。但是我就是覺得她是我閨蜜饵婆,在心里某個角落始終給她留了一個位置勺馆。
小學挺叛逆的,借著銅管樂隊要訓練的名義和另外兩個女生一起逃課侨核,爬樹谓传,翻墻,在學校舞臺后臺無法無天芹关,做了好多危險的事续挟,挖掘了學校的每一寸土地。在濃密的灌木叢底下挖出了一個只允許我們仨擠進去的秘密基地侥衬,度過了快樂的五年诗祸。當時還學 三國演義 在學校后花園的芭蕉樹下三結義。一切那么美好轴总,我從不后悔過認識她們直颅。
然后我們畢業(yè)了,去了三所不同的初中怀樟,我和其中一位一直保持聯(lián)系功偿,但是她,由于父母的嚴加看管沒有設備和我們聯(lián)系往堡,到后來大家都有了自己其他的圈子械荷,一直沒能好好聊過天。
但是虑灰,有那么一種人吨瞎,她們走進了你的世界就再也走不出去了,不管聯(lián)系與否穆咐,我知道她一直在颤诀。幸福字旭。祝大家有人關注有人疼,得到的都擁有崖叫,得不到的都釋懷遗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