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苗姑娘
再次啟程,離別是爺爺孤獨(dú)的背影喻喳,外婆不舍的眼淚另玖,爸媽的千叮嚀萬囑咐,朋友們的不想再見的下次見。
2017年3月6日到達(dá)上海谦去,依然清晰的記得那天家里十分熱鬧慷丽,但在12點左右家里所有的親戚回了家,我離開家后家里只剩下媽媽一個人鳄哭。
下了樓上了公交要糊,媽媽發(fā)了一組視頻到家里的群里,說了句人都走了妆丘,就我一個人在家锄俄。看到這句話時眼淚吧嗒吧嗒掉勺拣,公交車上人很多都在抬頭看我奶赠,而我依然無法克制住自己的眼淚。
第三次新年后再出發(fā)药有,一次比一次難過的程度淺毅戈,但自責(zé)的程度一次比一次深。第一次走的時候答應(yīng)母親只待一年愤惰,第二次走的時候說這是最后一年苇经,這次我沒有承諾也不敢再對著父母說什么,這個話說出口容易宦言,而父母的等待卻很漫長塑陵。
也可能是下周的辭職報告,一個月后的離職收拾回家蜡励,也或許會將這個計劃推到兩個月后,更或者是明年的現(xiàn)在阻桅,這一次不會再久了凉倚,20多個輾轉(zhuǎn)反側(cè)的夜,我做了這個決定嫂沉。
每次離家稽寒,淚水都在眼眶打轉(zhuǎn),縱然有太多的不舍趟章,不知與誰說杏糙。
此刻,我正躺在通往上海的火車上蚓土,一點點的回憶和憧憬宏侍。列車上載滿了無數(shù)個像我一樣的滬漂游子,都比我努力比我拼命蜀漆。
希望每一年都不辜負(fù)自己谅河,更不負(fù)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