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的童年里都有一個“秘密基地”渐排,反正我和我的小伙伴有一個“秘密基地”循头。
“秘密基地”這個詞是大艷口中說出來的,我當時覺得這四個字非常地神圣集币,我一直沒有告訴大艷,我是因為這個才跟她在一起玩的翠忠。
成為可以進入“秘密基地”的一員不僅需要和大艷她們打成一片鞠苟,熟絡(luò)之后還需要經(jīng)過她們?nèi)齻€確定成員考察、研究決定是否要把我納入其中秽之〉庇椋總的來說,也算是歷盡艱辛了考榨。
“秘密基地”在一塊未被開發(fā)的荒地上跨细,就在學校的附近『又剩“秘密基地”周圍有菜地冀惭、石堆、沙堆掀鹅,它就像盆地里中間的那部分散休,加上雜草叢生圍繞著,很少人去乐尊。所以發(fā)展成屬于我們的“秘密基地”戚丸。從一開始,大艷就把“秘密基地”說得玄乎其玄扔嵌,所以對我們來說是神圣又神秘的限府。我成為可以進入其中的一員,這件事我驕傲自豪了很久痢缎,那段時間我走起路來都是飄飄然的胁勺。
我們放學后常在“秘密基地”附近活動,開展我們各種小游戲牺弄。碰上連著好幾天都下雨時姻几,地上低洼處就會積很多人,像個小水池势告。我們常在中午上學時到“ 秘密基地”附近捉小蝌蚪蛇捌,拿一次性杯子或塑料瓶裝著它們,下午放學后又把它們放回小水池咱台。捉了又放络拌,放了又捉,我們樂此不疲著回溺。捉蝌蚪捉得多的人被公認為有能力的人春贸,孩子王好像一直都是大艷啊。
“秘密基地”對我們來說是極其重要的遗遵,童年里很多活動都是在那開展的萍恕。很多時候我們都約到“秘密基地”談事情,但很多時候并沒有什么事情要談车要,也許我們享受的只是在去往“秘密基地”這條路上的時光與自豪我們擁有“秘密基地”這件事允粤。
如今“秘密基地”已被高樓取代了,回不去的時光有很多翼岁,回不去的地方也很多类垫。許久不見的兒時玩伴也很多。人懷念的琅坡,可能更多的是絕無僅有的時機悉患。其次才是在那個時機里做的事還有陪你的人吧。畢竟錯過了那個年紀就沒辦法再做某些事榆俺,即使所有都對售躁,人還是那個人,也沒有感覺了吧谴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