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妹妹說 她想我了谆趾。
我們很少聯(lián)系躁愿,但從未覺得彼此之間會因此而產(chǎn)生距離。
我知道沪蓬,當她說想我的時候彤钟,一定是因為她想了我很久,直到那一刻她憋不住了跷叉,她一定要告訴我她想我了逸雹。
"我想你了",我們頻繁的使用這幾個字云挟,我們很多時候把想念變的很廉價峡眶,變的失去了它原本的沉重感。
"我想你了"植锉,也許并不是真的意味著想念辫樱,也許只是那一天那一刻我們有點無聊,我們只是在那個時候想起來了我們得老朋友俊庇,我們覺得是時候該和他們聯(lián)系一下了狮暑。
于是鸡挠,我們會和他們說"我想你了",噢搬男,我們甚至會同一時間和好幾個人這樣說拣展。
記得前段時間,我問一個漸漸疏遠的老朋友缔逛,我說"你有沒有那個可以講知心話的朋友备埃,你有沒有不用管什么時間只要想和他聊天就和他聊天的那個人?"
他說:"沒有褐奴,是不是很可憐按脚。"
我覺得很落寞,我以為至少還有我敦冬,在他心里至少還有我能當他知心老友辅搬。
很多時候就是這樣,我們把很多自己的小秘密都和某個好朋友說脖旱,我們和他分享我們所有的一切堪遂,我們以為我們會是彼此唯有的好友,后來才發(fā)現(xiàn)萌庆,噢溶褪,原來我們也只是他的朋友之一罷了。
畢竟我們曾經(jīng)是無話不談的好友践险,只是后來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竿滨,我們開始漸漸疏遠,好像再也回不到以前的那個樣子捏境。
我做了一件很可恥的事情于游,我把微信里聊天列表的截圖發(fā)給了他,好像在說"你不找我聊天垫言,我也不找你贰剥,但是我也有人聊天"。
有點置氣的感覺筷频,其實很幼稚蚌成,我也很后悔,如果當時我能和他說"沒關(guān)系凛捏,不管你什么時候找我我都會在的啊"担忧,如果我能當一個暖心的朋友,能好好當一個傾聽者坯癣,那該有多好啊瓶盛。
但我終究沒有那么做,我沒有說一些體己的話,我也沒有逗他一笑惩猫,相反的我卻把他推的越來越遠了芝硬,把自己曾經(jīng)的朋友推得越來越遠了。
我知道轧房,我們很多人都在做這樣的傻事拌阴。
我們一遍又一遍的試探,我們想要確定我們在朋友心中的重要性奶镶,我們帶著虛假的面具迟赃,要么做著傷人傷己的事,要么疲倦地維持著復雜的關(guān)系網(wǎng)厂镇。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纤壁,我們再也不像小時候那樣,想要什么就說出來剪撬,傷心時就不顧一切的哭一場摄乒,想誰了就抱著他不松手悠反。
我們開始慢慢長大残黑,我們開始變得嚴肅認真,我們開始克制自己的感情斋否,我們開始控制自己的情緒梨水,我們懂得如何在人前完美的掩飾自己,我們卻忘記了如何表達想念茵臭。
真正的想念有時候很難真正的說出口疫诽,我們可能矛盾了很久,很久以后才給他打個電話問道"家里都好嗎旦委?一切都好嗎奇徒?你還好嗎?"
我們可能好不容易來到我們思念已久的城市缨硝,卻不敢見我們想見的人摩钙,只是在某個街角喝了一杯咖啡,看了會兒書查辩,開始認真的想念胖笛,然后就踏上了歸程的路。
可是宜岛,在我想你的時候我多希望我能夠見到你长踊。
多希望我們還能夠像以前那樣,周末的時候萍倡,在一起喝一杯奶茶就能高興很久身弊。
多希望我們還能夠像以前那樣,一起在綠道上騎自行車,一起哈哈大笑佑刷,不用在乎形象莉擒,也不用管路人的眼光。
多希望我們還能夠像以前那樣瘫絮,不管多么熱或者多么冷的天氣涨冀,想逛街時就不顧一切的往外沖。
多希望我們還能夠像以前那樣麦萤,可以一直聊到深夜鹿鳖,聊感情,聊未來壮莹,聊夢想翅帜。
而這一切好像都不大可能了,我們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命满,在我想你的時候再也無法立刻見到你了涝滴。
我只希望你能夠在我想著你的時候你還想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