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聽到樸樹的《那些花兒》,我都忍不住彎起嘴角扔仓,想起我可愛的大學(xué)室友們致扯。
九月的武漢天氣炎熱,離開家鄉(xiāng)的我們先后來到117宿舍当辐。
六個人,六個省份鲤看,六種性格缘揪。
一時間,宿舍里“n、l”不分找筝、"h蹈垢、f”難辨,猛然走進(jìn)袖裕,像是到了地球村曹抬。
第一次住校的我們很快便有了接二連三的小摩擦。
先是排隊洗澡急鳄。江西妹和廣東妞幾乎不分先后到了洗漱間門口谤民,江西妹問:“你洗澡?”“嗯疾宏,我洗jiao(澡)”“洗腳哦张足?那你快,你先洗坎藐∥梗”五分鐘、十分鐘岩馍、二十分鐘碉咆,廣東妞終于出來了≈鳎“你怎么騙人耙咄?你說你洗腳我才讓你先洗赦肋,你居然在里面洗澡块攒?!”“嗯佃乘,我是洗jiao啊囱井,我說了我洗jiao啊,我以為你慢讓我先呢……”廣東妞急著滿面通紅趣避,眾人莞爾庞呕。
噗嗤、噗嗤……“嗯程帕?這是哪來的味道住练?”扭頭一看,原來是大大咧咧的天津姑娘用噴霧瓶裝了稀釋的消毒液在清理床鋪愁拭。敖补洹!下方正是江西妹的下鋪岭埠≌祷欤“你在干嘛拔蹬浮?你這樣從上鋪噴下來许赃,都噴到我床上了止喷,讓我晚上怎么睡覺?怎么這么自私啊混聊,不知道為別人考慮一下嗎弹谁,從小老師怎么教你的啊句喜?”妹子怒起來预愤,噼里啪啦一通。天津姑娘饒是再能說藤滥,也沒能說過這個有理加聲高的主兒鳖粟。“啊拙绊、啊啊向图,awful、awful标沪、disgusting榄攀、disgusting……”情急之下,天津姑娘恨不得把自己所有自己知道的壞詞給說一遍金句。
生活如河水般流過檩赢,漸漸地,我們六個人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违寞,而那些曾經(jīng)的快樂和不快沉淀成點綴在河底間的鵝卵石贞瞒。如今我們已經(jīng)離去,在人海茫茫趁曼,只余那片笑聲军浆,讓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