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瘫筐,坐上火車蜜暑,旁邊來了一個姑娘,讓我想起久違的一位好朋友策肝,不僅長的像肛捍,身材也像,我仔仔細細在她臉上辨認之众,可惜不是她拙毫。
交談中姑娘告訴我,她是從上海過來旅游的棺禾,真巧缀蹄,我的朋友也在上海工作,不同的是她的家在拉薩膘婶。
這段相遇缺前,讓我心中忽然想念起我的好友。
我的好友竣付,簡稱芳芳诡延,我們在高中時是很好的朋友滞欠,彼此之間仿佛有磁鐵在相互吸引古胆,哪怕我們很多習(xí)慣、愛好都不一樣,但是只要我們處在一起逸绎,我們就有數(shù)不清的話語要說惹恃。我們一起吃飯、一起熬夜棺牧、一起玩游戲巫糙、一起逛街,像個連體嬰一樣颊乘,不同的是她胖参淹,我瘦。
還記得她喚我夜晚陪她去跑步減肥乏悄,結(jié)果她把手上的包給我浙值,讓我陪她一塊跑,我無語的翻白眼問她“是你減肥還是我減肥”檩小。她只是不要臉地回答“當(dāng)然是你了”开呐,把我深深的打敗了。
高中畢業(yè)后规求,我們的大學(xué)相隔千里筐付,彼時的我慢慢碰到一些事情,心情低落的不行阻肿,不想主動和他人聯(lián)系瓦戚。我們畢業(yè)第一年還見過,我還去她家里玩了丛塌。第二年就聯(lián)系少了伤极,只在電話里聊天,我覺的沒關(guān)系姨伤,來日方長哨坪,后面有的是時間。
沒想到的是乍楚,后面再想聯(lián)系時当编,拿著電話會不知道說什么,再往后徒溪,就只有過年過節(jié)時問候一下忿偷。
我時常在想,怎么就變成這樣了呢臊泌?高中時的回憶還歷歷在目鲤桥,現(xiàn)在卻已沒什么聯(lián)系。從無話不談變成無話可說渠概,為什么會變成這樣茶凳?
我仔細思索了一下嫂拴,變成這樣主要怪我,我的性格被變故改造的敏感贮喧、小心翼翼筒狠、優(yōu)柔寡斷,那個自信不在意他人看法的小女孩不見了箱沦,取而代之的是個遇事猶豫不決辩恼、思前想后的敏感g(shù)irl。我不去與朋友聯(lián)系谓形,我心內(nèi)有了自卑灶伊,怎么能找回昔日的感覺呢。
不只是芳芳寒跳,同時還有好多朋友慢慢變成了qq里那個永遠都不會動的頭像谁帕,我們有了不同的經(jīng)歷,不同的生活冯袍,我們慢慢就變得陌生匈挖,是一種必然嗎?
好想再見一面康愤,把酒言歡儡循,重拾我們之間的情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