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讀茨威格的《與魔鬼搏斗》。
這本《與魔鬼搏斗》是茨威格規(guī)劃的以《世界的建筑師》為總題的文學(xué)家傳記中第一部分为肮。除了這本《與魔鬼搏斗》的傳主荷爾德林、克菜斯特肤京、尼采外忘分,還有巴爾扎克、狄更斯重斑、陀思妥耶夫斯基(《三大師傳》)窥浪、卡薩諾瓦祖很、司湯達、列夫·托爾斯泰(《三位詩人的生平》)漾脂。
這些人都是從19世紀(jì)到20世紀(jì)響當(dāng)當(dāng)?shù)拇髱熂倨模裉旆叛圻@個名單,幾乎就是一部19世紀(jì)的歐洲文學(xué)思想史符相。
上個月讀了這本《三大師傳》拆融,這個月繼續(xù)進行第二部《與魔鬼搏斗》的閱讀。
世界的建筑師(一)——《三大師傳》|2019讀#20 - 簡書
高曉松在他的《曉說》里啊终,一直講一個概念就是 “詩和遠方”镜豹。也許矮大緊天生的群嘲體質(zhì),“詩和遠方” 在互聯(lián)網(wǎng)上一直被冷嘲熱諷蓝牲,在知乎上批判都已經(jīng)成為了一種政治正確了趟脂。
在《與魔鬼搏斗》第一部分荷爾德林部分,有一句話讓我印象很深刻例衍。他說——
“荷爾德林向自由邁出的決定性的第一步是生活中的英雄主義思想昔期,是一種尋找‘偉大’的意志》鹦”
茨威格也是喜歡故弄玄虛般贼,簡單說,荷爾德林向偉大詩人邁出的第一步,就是開始向往“詩與遠方”叠洗。不僅如此,詩人無時無刻不焦慮著 “我太怕現(xiàn)實生活中平庸的和凡俗的東西了”。
從這個角度上來說禀倔,矮大緊老師并沒有說錯——詩人就怕眼前的茍且,向往詩和遠方鞋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