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把我自己的故事寫下來,不敢寫询吴。今晚終于開始動筆掠河,自己都不知道是何種心情,本想用第三視角來描述猛计,終是不擅長唠摹。那就隨便寫好了。
我出生在華中地區(qū)的一個小村莊有滑,出生的時候跃闹,村子貧窮而偏僻。童年在未上學(xué)之前毛好,我一直跟著奶奶撿破爛創(chuàng)收,那個時候到也沒有覺得羞愧或不好意思苛秕,每天開開心心肌访,現(xiàn)在回想,到也是我最“無法無天”釋放天性的時候了艇劫,此后吼驶,我有什么性格,我自己都不知道了店煞。
六歲蟹演,開始上學(xué),大概算是正式跟著爸媽一起住顷蟀,此后很少在奶奶家住了酒请。其實我關(guān)于他們的記憶并沒有多少。你能想象就在一個村鸣个,我每天跟我父母的記憶僅限于2歲得了皮膚病洗澡叫疼挨打羞反,6歲去打井水不夠冰被說笨咒無用及9歲忘記帶鑰匙被踹下樓梯后離家出走一天卻沒有一個人知道……那時每天的記憶應(yīng)該除了被咒罵就是被打了,是的囤萤,我還是出生在一個所謂的教師家庭昼窗。依稀還記得在10歲生日的那天因為一件微乎其微的事情被打,我縮在角落涛舍,叩問蒼天—我到底是做錯了什么澄惊,要讓我承受這些罪孽。
所有的這些經(jīng)歷對我造成了怎樣的創(chuàng)傷,我自己已不能評估掸驱,很多事情我的大腦皮層也選擇性的幫我忘記了窘哈。初中的三年我迷上了看所謂的校園愛情小說,此前我是絕對的名著黨派亭敢。原因無他滚婉,只為痛苦的深夜,絕望下我還能夠自我救贖帅刀、治愈让腹,我忘記了初中三年,我自己割破手指或是用被打出來的鼻血寫下多少封血書扣溺,我提醒自己不要忘不要忘骇窍,告訴自己要心狠要心狠,不要再受傷心痛锥余,但是無濟于事腹纳。每一年的大年三十的晚上,我仍是挨打或是被驅(qū)逐在大街上丟人現(xiàn)眼∏蹋現(xiàn)在我還在想嘲恍,我是有多大的罪孽值得他們那樣對我,對他們唯一的女兒雄驹,是因為我在他們煩躁的時候放了一首歌佃牛,還是因為他們罵我頂了一句嘴,然后我就活該被人用皮鞭抽打医舆,被脖子上駕著刀威脅俘侠,被人像流浪狗一樣驅(qū)逐來驅(qū)逐去,那一刻 蔬将,我也是人吶爷速,我不過也是一個沒滿16歲的小姑娘啊。
上了大學(xué)霞怀,我選了離家最遠(yuǎn)的學(xué)校惫东。感謝學(xué)校的距離,我暫時擺脫了自己的陰影里烦,我學(xué)會了什么是真心的笑凿蒜,學(xué)會了對自己好,學(xué)會了探尋和享受生活本身的快樂胁黑,我終于遠(yuǎn)離了那些侮辱性詞匯和每天的戳戳罵罵废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