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密斯袁和眾編輯在陽光明媚闷叉、藍楹風吹的清晨進行了一次“院刊的約會”棍弄。其實若是將袁老師的重視細節(jié)和追求完美,當成是她天馬行空的想象的話倒彰,工作又累又會有怨言审洞。若是跟著她的思路走,一邊討論一邊構思著走待讳,是能夠互相理解的芒澜。
是下午體育課結束后回到宿舍,與好事小姐說明著胃病的事和人流的事(非也)來著创淡,就點開了一搞笑視頻痴晦。說實話那視頻并沒有讓我笑到不行,可是那bgm…評論區(qū)肯定有涉及到bgm的琳彩,然后我就看到了《奇妙的約會》誊酌。結果被洗腦了。
那歌詞大概說了這么一個故事吧:一屌絲男士約了一女的露乏,當他到了約會地點時碧浊,認錯了人,直接上前抱住人家瘟仿。結果被賞了一耳光箱锐。屌絲終于等到了那女的密斯陳,結果這位密斯是因為約會搞得手慌腳亂劳较。兩個人同游共舞一整天驹止,最后離開。
超級超級無聊的一天嘛观蜗!但轉(zhuǎn)念一想臊恋,我連約會都有不起,還說人家的故事俗氣嫂便。我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捞镰,逢不了戀愛說戀愛苦。
這歌有些老了毙替,雖然是首國語歌岸售,而我卻聽到了歌曲結構和編曲風格竟然是典型的“日式三段”。聽過這首歌的人厂画,肯定被這首歌獨特個性的唱法洗過腦凸丸,沒聽過的人也適合隨便聽聽。為何獨特呢袱院?聽過就知道了屎慢。
我晚上和我的Cinderella來了一次路燈下和風中的約會瞭稼。要不是琴友將他的那件睡袍(我也不知道他為何要穿睡袍出門)給我披上,我可能在Cinderella面前就會倔強地被風吹感冒了腻惠。這日的夜晚不比往日的昆明环肘。大風起兮云飛揚,然而飛云兮看不清集灌。今天這場約會實在是要找一個有光的地方悔雹,不然琴友們說無法看清指板,無法拉動音階欣喧。雖然我并不需要看指板腌零,但我好歹還知道點人情世故,還算有點情商唆阿。
這本來是個單純的益涧、藝術的約會,但可惜我被《奇妙的約會》洗腦了驯鳖。就這樣闲询,我手里拉著《沂蒙頌》和《夕陽山頂》,然而頭腦里卻一直飄著“hi hi hi hi hi hi hi ha ha ha ha ha”的魔性旋律浅辙。我知道我不能笑嘹裂,如果我這么莫名其妙地笑了,會讓琴友感到不適的摔握。
《奇妙的約會》里最讓我大罵有病的一句是“他不姓陳來是姓蕭,我也不姓趙丁寄“碧剩”兩個人的事,還是不要騙伊磺。所以我和好事小姐說盛正,要是打臉我就是野豬佩奇、狂暴巨獸屑埋,也不失為這樣的道理豪筝。
還有三分鐘,有什么想要分享的嗎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