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點,半夜3點多伐割。你醒來第一句話就是如果什么都按你的想法候味,那得王國。
Oh隔心!my god!
剛睡醒的我一臉懵逼白群。
被抱怨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三次相乘那么簡單了。
不知道你累不累硬霍,反正我是累了帜慢。
真的累了。
從14年夏天到現(xiàn)在唯卖,好像這世上粱玲,你身邊,所有的錯拜轨,所有的不如意都是因為我抽减。
第一次罵我,第一次橄碾,是頭胎斷奶時卵沉。你罵我只帶孩子不賺錢。但是法牲,孩子不是自己長到一歲的史汗。他會哭,會鬧拒垃,會哭著要抱抱淹办。他小時候體弱,容易感冒恶复。哪次不都是我自己帶著他去醫(yī)院跑怜森。
你試過整整3個小時不去廁所,只能維持一個姿勢抱著孩子嗎谤牡?他醒著要時刻盯著他副硅,怕他不懂事的小手會扯下針頭。
好不容易哄睡著了翅萤,還得時刻盯著恐疲。怕他睡夢中把針頭給弄掉。
跟你說這些套么,我都不耐煩了培己。
最可笑的是你自己家沒人幫你帶孩子,你竟然拿著那些有婆婆的幫忙帶孩子的人胚泌,對比我省咨。
從那以后,你罵我玷室,抱怨我成了習(xí)慣零蓉。
你所有的不如意,不順心都是因為我穷缤。
但是敌蜂,你卻沒有勇氣走最后一步,所以你是個又慫又膽小的懦夫津肛。
累了章喉,煩了,好多事說多了牙齒都會疼身坐。
心倒不疼了秸脱,
因為麻木了。
或許咱倆真不適合掀亥,就像沒人帶孩子我分擔(dān)不了你的經(jīng)濟(jì)壓力撞反;而你,也從來不曾讓我放心的把孩子交給你一樣搪花。
對不起遏片!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