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寫作30天.轉(zhuǎn)型與蛻變第11篇
讓我掉下眼淚的 不止昨夜的酒
讓我依依不舍的 不止你的溫柔
雨路還要走多久 你攥著我的手
讓我感到為難的 是掙扎的自由
分別總是在九月 回憶是思念的愁
深秋嫩綠的垂柳 親吻著我額頭
在那座陰雨的小城里 我從未忘記你
成都 帶不走的 只有你
和我在成都的街頭走一走 喔哦...
直到所有的燈都熄滅了也不停留
你會挽著我的衣袖 我會把手揣進褲兜
走到玉林路的盡頭 坐在小酒館的門口...
音樂與我芜抒,是幾天前的推薦主題。一直沒有找到動筆的感覺仅炊,今天開車回家路上,陰雨天愚屁,忽然收音機里傳出這首《成都》截型,勾起一段塵封記憶蚕泽。
就著這首歌來寫寫與成都有關(guān)的一段記憶吧。
成都先后去過三四次钙姊,后面都是路過去峨眉毯辅,九寨等,只除了第一次煞额。那年二十三歲思恐,10月深秋季節(jié)到了這座城市沾谜,一呆就是三個月,卻沒去任何旅游景點壁袄,無論峨眉或樂山类早。
那是一場非典型意義的私奔:因為某個因由,跟當時的男朋友帶著不多的積蓄嗜逻,奔離北京涩僻,沒有目的地,坐火車途徑西安栈顷,輾轉(zhuǎn)來到這座城市逆日,覺得很順眼,租了間公寓萄凤,就住了下來室抽,不知輕重的有在這個內(nèi)陸城市找份工作長居的打算。
可惜年輕的我們遠沒有成熟:陌生的城市靡努,徒有文憑并無一技之長坪圾,也沒吃過什么苦,北京大院孩子的臉面和“貴氣”都是當時放不下的無用惑朦。
相愛容易相處難兽泄,更何況還要突然面對柴米油鹽。年輕的浪漫想象漾月,才一個月就消磨殆盡病梢。男朋友耐不住這入冬的盆地城市的濕冷(其實更耐不住的是沒有朋友的冷清),要回北京梁肿。而我賭著口氣蜓陌,不肯,卻又故作姿態(tài)的勸他自己回去吩蔑,嘴硬著說我喜歡成都钮热。
居然,他就真走了哥纫。
那之后近兩個月霉旗,怎一個凄清形容:
孤單一人,身處異地蛀骇,舉目無親。
深秋初冬的11月读拆,成都每日霧鎖重樓擅憔,一個月都不見太陽公公露兩次臉,見慣了北京青遠藍天的我檐晕,差點兒覺得自己會因缺乏陽光而死暑诸。
習慣了北京冬天的暖氣房間蚌讼,覺的房間冷到透骨。晚上在床上个榕,只覺得被子如水浸過般篡石,睡了半夜都暖不過來。
還記得當時電視里在放一部北漂青年的電視劇西采,看著劇里熟悉的場景凰萨,常會忽然淚流不止,第一次知道鄉(xiāng)愁是如此的觸景傷情械馆。
可能會問為什么還要呆那么久胖眷,其實我也不記得自己當時啥心態(tài)了。但另外的理由霹崎,是我漸漸發(fā)現(xiàn)成都的可愛珊搀,記憶尤深的不是趙雷歌中所說的小酒館,畢竟一妙齡女子是不適合泡酒館的嘛尾菇。
讓我念念不忘很多年的境析,是成都的味道:
小飯館里19.8元暢吃的豆花魚;
路邊三元一碗就好吃到爆的排骨面派诬;
街口路燈下老媽媽攤子上的豬尾巴兔腦殼劳淆;
每次吃都麻到感覺嘴唇象兩條香腸的串串兒;
陳麻婆的豬腦豆腐的腥鮮千埃;
春熙路的紅油抄手擔擔面憔儿。。放可。
其實那幾個月并不都只在吃谒臼,學了月余日語,認得幾個朋友耀里,騎車逛了大半城市蜈缤,見識過何為“川之碩鼠”...但記憶已殘破的只剩零星碎片;
還有川妹子的水靈脆辣冯挎;公園茶館里永遠在繼續(xù)的麻將底哥;有球賽的晚上,整棟樓里彌漫的四川漢子此起彼伏:“雄起"的呼喝聲...也都是點滴留存房官,很少記起趾徽。
只似乎味蕾的記憶長遠過大腦:二十年了,歷數(shù)那些吃食還會條件反射的咽口水翰守。
想必那孤清的月余里孵奶,唯一讓我覺得暖的必然也是被食物的豐腴滋味滿足的時候。
嘿蜡峰,“音樂與我”的起頭了袁,怎么寫成了“食物與我”了呢朗恳?!不管怎樣载绿,就這樣吧粥诫,反正都是感官。
大腦常會遺忘崭庸,而感官卻有綿長的記憶怀浆,哪怕累世之后還會因著一絲熟悉而發(fā)出共鳴之震。
無論音樂或者美食冀自,與我們的關(guān)系可能都是一個線索揉稚,可能是聯(lián)通某段時間的,或者關(guān)于某個地方熬粗,又或者是關(guān)于某個人搀玖,再或者關(guān)于我們心底沒有被發(fā)現(xiàn)的部分。
要學著別輕易讓它劃過驻呐,因為常常是那里藏了個禮物懵懂的我們忘了裙嘧纭:就如此刻因著一首歌牽出的這段記憶,經(jīng)歷時只覺凄清含末,回望時看到勇敢猜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