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處暑已至截汪,天氣不再悶熱疾牲。最近煩心事比較多,工作的衙解、家庭的说敏、孩子的……好像找個人能夠說說心里話,但卻不知道內(nèi)心的無助可以向誰傾訴丢郊,漫無目的的往前走著盔沫,似乎要這么一直走下去。走過一條繁華的街道枫匾,喧囂也與我無關(guān)了架诞,街道的盡頭有一條小河穿城而過,水流清澈干茉,河的中間有幾塊已被河水沖刷去棱角的大石頭靜靜得躺在小河的中央谴忧。不知道已經(jīng)走了多久了,但是真的累了角虫,坐在河邊的木椅上發(fā)呆沾谓,頭頂?shù)臉渖嫌袀€鳥巢,鳥巢里的小鳥“啾啾”地叫著戳鹅,估計是想媽媽了吧均驶,過了一會一只大鳥飛過來,停在鳥巢邊上枫虏,把捉來的蟲子喂給小鳥吃妇穴,小鳥依偎在鳥媽媽的翅膀下幸福極了。
? ? ? ? 河的對岸有一棟精致的寫字樓隶债,里面來來往往的都是穿著高跟鞋腾它,合體小套裝的白領(lǐng),氣質(zhì)非凡死讹。突然看到樓里走出來一個女人瞒滴,個子不高,齊耳的短發(fā)燙成整齊的小卷赞警,染成酒紅的顏色在太陽光的照射下非常耀眼妓忍,修身的黑色小西服稀并,褲子也是熨燙的有棱有角,不雙不大的小腳穿著一雙亮面的黑色高更鞋单默。正看得入神碘举,她朝我走過來了,她居然是我的媽媽搁廓,好久沒有見到媽媽了引颈,突然間有點不敢相信,媽媽也很驚訝的問:“你怎么跑這么遠來這里了境蜕?”我哽咽著說:“我想你了媽媽蝙场。”“想我也不給我打個電話”粱年∈勐耍“我~~我~~”我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怎么了孩子?別哭”媽媽從挎在肩上的一個漂亮的黑色小皮包里拿出一包紙巾台诗,抽出一張放在我的手上完箩,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有什么事跟我說說吧”。說罷坐在我旁邊的木椅上拉队。心情慢慢平復下來弊知,一件件一樁樁,心事如同開了閘的洪水全部傾瀉出來粱快,媽媽耐心的聽著秩彤,拉著我的手,媽媽的手還是那么瘦但是非常光滑柔軟事哭,小指根處的那塊癬也不見了漫雷,媽媽肯定還是在用放在洗手盆邊上的那塊檀香香皂洗的手,那種淡淡香味熟悉又舒服鳍咱。
? ? ? ? 說了好久也累了降盹,就靠在媽媽的身上不再說了,這時媽媽說話了:“人生出來就是來受罪的流炕,以前媽媽也不懂澎现,總是想爭些什么,總是不服命運每辟,現(xiàn)在媽媽懂了,不管生活多么苦干旧,你必須努力向前走渠欺。”“媽媽椎眯,但是我真的好累挠将「炱瘢”我無助的跟媽媽說√蛳。“你不能說累乳丰,還有爸爸,還有孩子呢内贮,自己不倒产园,什么人也推不倒你的,你可以的夜郁,媽媽一直都是相信你的什燕。”“可是竞端,媽媽……”“好了屎即,不說了孩子,我還要回去上班的事富〖祭”“媽媽,您別走统台,我好不容易才見到您虽另,我想永遠和您在一起”“好啊,孩子饺谬,那你在街角的咖啡店等我一會捂刺,等我把手里的工作交接一下就回來”“好的,媽媽您可一定要回來~”咖啡店里我一直傻傻的在那等待募寨,直到夕陽西下族展,媽媽還是沒有回來。
? ? ? ? “媽媽拔鹰,你怎么還不起來給我扎小辮呀仪缸,我上幼兒園都快遲到了”一個稚嫩的聲音出現(xiàn)在耳邊我才發(fā)現(xiàn)剛才的一切只是一個夢,除了手里攥著一張擦過眼淚的紙列肢,而自己不是在咖啡店而是在自己家床上恰画,使勁的閉上眼睛,希望能延續(xù)剛才的夢瓷马,繼續(xù)坐在咖啡店里拴还,繼續(xù)那么傻傻地等著,也許媽媽永遠也不會來欧聘∑郑可是夢已經(jīng)醒了,無法再回去了。抱著枕頭嚎啕大哭“為什么费封?這都是為什么焕妙?”然而沒有人能聽到。
? ? ? ? 正如媽媽在夢里告訴我的弓摘,不管怎樣都得往前走焚鹊。我又和每天一樣從床上爬起來擦干眼淚,收拾整理好后出門上班了韧献。
? ? ? ? 七月十五了末患,給媽媽燒了紙,“樹欲靜而風不止势决,子欲養(yǎng)而親不待”阻塑,現(xiàn)在的我也只能用這種方式給媽媽“盡孝”了。人都說母子會連心的果复,我覺得這一定是真的陈莽,不然媽媽怎么會在我有困難心情不好的時候出現(xiàn)在我夢里給我力量,所以我認為還有一種方式能夠更好的盡孝虽抄,那就是照顧好爸爸走搁,照顧好孩子還有自己,堅強的走下去迈窟,讓媽媽“放心”私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