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性侵很遠茎辐,即使這幾天新聞上鋪天蓋地的都是性侵,我依然以為很遠,直到和群里的朋友們閑聊起了這個話題拖陆,才發(fā)現(xiàn)弛槐,性侵很近很近。
冉冉說:“沒揭下面具前依啰,你不知道誰是畜生乎串。”
鄰居家的小哥哥
七歲的冉冉上小學了速警,她還很不習慣小學的學習灌闺,她好多小伙伴還在上幼兒園,他們都在玩坏瞄,她卻要做很多的作業(yè),她很苦惱甩卓。
秋收的某個周末鸠匀,趁著媽媽也出去做農活了,還沒有完成功課的她溜出了家逾柿,跑去了鄰居小哥哥家玩缀棍。小哥哥家只有他一個人,幾乎是冉冉剛進屋机错,媽媽喊她名字的聲音就傳來了爬范。
冉冉悄悄地走到了小哥哥家的后窗,踩著裝滿糧食的麻布袋弱匪,爬上窗子往外看青瀑。媽媽手里拿著不知道從哪摘來的小樹枝,邊走邊喊萧诫。
眼看媽媽離得近了斥难,冉冉一屁股坐在了糧食袋子上,撫著胸口帘饶,幸好沒被媽媽看到哑诊,小哥哥問她:“你確定不回去嗎?”冉冉連連揮著手及刻,輕聲說:“不回去镀裤!”
媽媽走到了小哥哥的后窗上,抬頭看到了小哥哥:“冉冉來過嗎缴饭?”“沒有來過暑劝。”媽媽離開了茴扁,冉冉偷偷地趴在窗戶后铃岔,看著媽媽一步步走遠。
“我們把窗戶都關上,窗簾也拉上毁习,這樣子你媽媽就找不到你了智嚷。”小哥哥告訴冉冉纺且,冉冉一一照做了盏道,她覺得這好像是在跟媽媽躲貓貓,讓她覺得好玩極了载碌。大門被鎖上了猜嘱,房間門也被鎖上了。
冉冉還在開心地跟小哥哥述說自己怎么躲過了媽媽的“魔爪”嫁艇,小哥哥越走越近朗伶,她被推倒在了糧食袋子上,冉冉疼得眼淚都出來了步咪,小哥哥壓在了她身上论皆,背后的糧食袋子硌得背疼,她胡亂地推猾漫,小哥哥說:“你自己要來的点晴,我也問過你的,你說不回去的悯周×6剑”
內褲被脫了,冉冉害怕了禽翼,小哥哥的手不停地撫摸冉冉的私處屠橄,她真的害怕了,甚至怕到失聲捐康,她張嘴喊卻發(fā)不出聲音仇矾。待得一切結束后,小哥哥說:“是你自己來的解总,是你自己不要走的贮匕,你不能告訴別人』ǚ悖”
冉冉回了家刻盐,挨了一頓打,那天她哭得特別兇劳翰,晚上就發(fā)了高燒敦锌。
第二天,一個小男孩指著冉冉的下身說佳簸,聽XX哥哥說你這兒疼乙墙?
冉冉守著這個秘密颖变,甚至之后她偶爾還會跟著小哥哥玩。她以為听想,這樣子就可以假裝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腥刹,只是再沒有一個人去他家。
冉冉說汉买,二十多年來衔峰,每當路過那個窗子,她就害怕蛙粘,越長大垫卤,越害怕,越憤怒出牧,但她什么也不敢做穴肘。長大后遠遠看到過他幾次,她都是先逃的那個舔痕。
那個小哥哥只比冉冉大五六歲梢褐,當年也不過十二三歲,混蛋從不分年齡赵讯。冉冉說,她無數(shù)次詛咒那個混蛋生個女兒耿眉,讓他也能有報應边翼,可惜,他生了個兒子鸣剪。
蒙著紅領巾的男人
小雪說她也不知道自己遇到的事情是做夢還是真的组底,她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大約是十三四歲的時候筐骇,時間是夏天债鸡,凌晨三四點的樣子。那幾天正好來了例假铛纬,小雪睡眠有些糟糕厌均,頭總是昏昏沉沉的。
她感覺身上有什么東西在來回蠕動告唆,下身也有異物感棺弊,令她非常不適,迷迷糊糊睜眼擒悬,好像有東西在床前晃動模她。因為燈就在她的手邊,她就順手拍了開關懂牧,日光燈管一閃一閃侈净,總是不能完全點亮,一閃一閃間,一個人站在她面前畜侦,臉上還蒙著一塊紅領巾元扔,跟古裝劇里的蒙面盜賊似的。
小雪尖聲大叫夏伊,那人跑了摇展。爺爺舉著菜刀沖了進來,知道是有人跑進屋了就急忙舉著菜刀沖了出去溺忧,早沒有人影了咏连。
因為奶奶每日凌晨三四點要出門做事,又隨時可能回家鲁森,所以奶奶出門后祟滴,小雪家大門就不再上鎖了,而小雪的房門一般都是關上的歌溉,她只能確定她尖叫時房門是開著的垄懂,其他記憶都有些混亂,因為她總覺得自己是在做夢痛垛。雖然她第二天清洗了門背后帶著血的手指印草慧。
在此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時,她總覺得窗戶外面站著一個人匙头,她身邊出現(xiàn)的每一個年輕男性都有可能是那個蒙著紅領巾的人漫谷。
慈祥的老爺爺
小吉說她算是幸運的,因為她的反射弧特別長蹂析,多年后才知道自己被性騷擾了舔示。但時間重來的話,她要給那個老賤人幾耳光电抚。
初三畢業(yè)那年惕稻,小吉一個人坐車去姨媽家玩,因為路途有些遠蝙叛,小吉坐到了后排俺祠。很快車上就坐滿了人,小吉的身邊也坐了一位老爺爺借帘,衣著清爽锻煌,面容慈祥。
小吉靠著窗戶看風景姻蚓,突然宋梧,一只手落到了她的大腿上惫皱,小吉轉頭看了看腾务,老爺爺閉著眼睛在睡覺,手是不小心的吧涝婉,小吉挪了幾下身體,想把手弄開倦沧,那手卻像粘在她身上了一般唇撬。
老爺爺還在睡,單純的小吉咬咬牙展融,忍了窖认,一個老爺爺,又不是故意的告希,何況自己穿得是牛仔褲扑浸,沒事。
中間有一個路段燕偶,有很多橋喝噪,每過一座橋,那只手就往上移一點指么,直到大腿根酝惧,這時老爺爺已經(jīng)醒了,但一直沒把手拿開伯诬。
終于晚唇,小吉忍無可忍爆發(fā)了,她拎起東西盗似,提前下車了H绷痢!桥言!
是的,小吉就這么灰溜溜地下車了葵礼。直至多年后和朋友聊起号阿,在朋友的提醒下,才意識到自己那時是被性騷擾了鸳粉,那老賤人上車搶座時身輕如燕的扔涧,咋上車后連自己手放那里都控制不住了么?
小吉說届谈,這個事情很多人都當作笑話聽枯夜,她自己也覺得有些好笑,笑她的很傻很天真艰山。但她有一個女兒湖雹,她不想她的女兒也遇到這種惡心的事情。
鄰居家的小哥哥曙搬,蒙著紅領巾的男人摔吏,慈祥的老爺爺……
他們總有無數(shù)的偽裝鸽嫂,讓你我防不勝防。再燦爛的陽光照耀下征讲,都有陰影存在据某。
他們有著無數(shù)的面具,撕下面具诗箍,你才知道他是畜生癣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