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
同事A是一個jd徒受楼,最初看起來講話對人充滿了好奇垦搬,對事情保持著新鮮呼寸。熱情,稍微有點憨厚猴贰,直爽对雪。你跟她講話,她總是很熱切地反應(yīng)糟趾。當(dāng)時我很喜歡她慌植。
同時我也有點粗線條甚牲。后來談話中义郑,出現(xiàn)一些偏激觀點,大家會覺得有些奇怪丈钙,太傳統(tǒng)了非驮,不像這個時代的人在說話。我反而無妨雏赦。是人都有偏見劫笙,我代入了我的老朋友,代入了我以前認(rèn)識的jd徒星岗,來解釋她的觀點填大。
后來,有同事背后嚼舌頭俏橘,說她太自我允华,鉆牛角尖,我言語維護她寥掐。我們稱呼她“小小魔法玻璃心”靴寂,反而覺得說她不好的同事是太狡猾,太世故召耘。
她那時表現(xiàn)出百炬,經(jīng)常因為一個人,一句話一個詞想多污它,覺得是在攻擊自己人品或工作剖踊。我與另幾個同事,會花幾個小時幾個小時來勸慰疏導(dǎo)她衫贬。
有時我也很奇怪德澈,我說牧師不會疏導(dǎo)你嗎,和姐妹們不會一起聊天嗎祥山?她說大家彼此并不是特別熟圃验。這一點我一直特別疑惑。以前認(rèn)識的信教的朋友缝呕,有困惑澳窑,都很樂意找牧師開解斧散。
直到她會因為某個人某一句話想多,深夜給我語音摊聋,零點了一個打來不接就另一個鸡捐,直到我接為止,每次必定能想到另一頭她眼淚汪汪麻裁,每次都是長談加寬慰箍镜。
直到我發(fā)現(xiàn)她把什么東西都往負(fù)面理解,大家傻眼了煎源,明明同樣的事情才花了幾個小時和她排解寬慰了一遍色迂,她怎么第二天恢復(fù)了老樣子?
直到她把旁人無心的行為也當(dāng)成有意針對自己手销,并且在氣頭上對我甩東西歇僧。對我吼叫。
她比我年齡還大锋拖。我對她強調(diào)這一點诈悍。
但是,話已經(jīng)說不通了兽埃,她打著“為了更好地工作”為由侥钳,讓我給她解釋我曾經(jīng)說的某一句話。然而一來我都記不清是哪一句了柄错,不知道誰舷夺,哪一句話讓她理解為惡意針對和攻擊;二來時間已經(jīng)很晚鄙陡。她一個接一個語音冕房,消息。最終我回復(fù)她告訴她不愿意溝通了趁矾,我說我錯了耙册,她堅持要“兩分鐘的溝通時間”。
夠了毫捣。
微信電話通通拉黑详拙。
以后,恐怕還是要對他人情緒稍稍敏感蔓同,識別微動作微表情饶辙。像《使女的故事》一樣,路人看你穿低胸斑粱,就叫你bitch弃揽,那么整個國家很可能已經(jīng)不對頭。
同事不是我印象中那些“平安喜樂”的jd徒,只是個巨嬰矿微。而我痕慢,花了這么長時間,中途投入無數(shù)精力當(dāng)免費心理咨詢師加情緒垃圾桶涌矢,也是為自己低情商掖举,懶于思考買單。畢竟過去對教徒還是相對有好感娜庇,而這一個塔次,顯然不同,卻毫無覺察名秀。
提高情商励负,保護自己。晚安泰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