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去看了人生中的第一場演唱會。
在衢州安皱。
張信哲的调鬓。
打車從酒店出發(fā),到體育場附近時酌伊,車和人已經(jīng)把路堵得水泄不通腾窝。
工作人員和交警在忙碌地指揮疏導。
路邊有賣各種和張信哲有關的東西居砖。
臉上貼的虹脯,頭上戴的,手上拿的奏候,各種各樣归形。
我啥也沒買,不是舍不得錢鼻由,只是對這些在我看來花里胡哨的東西不感興趣暇榴。
當然只是對我來說是花里胡哨。
對別人可能是喜歡歌手的證明蕉世。
我只是單純地來看演唱會而已蔼紧。
在路邊還看到了一句很有意思的標語。
“天上不會掉餡餅狠轻,餡餅底下有陷阱奸例。”
蠻有趣的向楼,照了下來查吊。
跟著人流,看著指示標志湖蜕,不停地走啊走逻卖,走啊走。
路上隨處可見的保安和工作人員昭抒,不知一場演唱會需要調(diào)動多少人力评也。
進到場館里面炼杖,接著走,然后是不停地拐彎上樓梯盗迟,拐彎上樓梯坤邪。
呼!終于走到了自己的位置罚缕!
而我整個人也像洗了個澡一樣的濕漉漉黏糊糊的艇纺。
手里拿著門票不停地扇啊扇。
右手累了換左手邮弹,左手累了換右手喂饥。
門票上估計也一股汗味。
我的位置在看臺肠鲫。
坐在那里看著人來人往,不禁感慨或粮,演唱會到底是演唱會啊导饲。
動員能力真的強。
七點半演唱會正式開始氯材。
夜幕降臨渣锦,燈光亮起,整個體育場散發(fā)著藍色海洋般的顏色氢哮。
當在耳機里聽到的熟悉的旋律在現(xiàn)場響起時袋毙,那感受完完全全不一樣。
張信哲的現(xiàn)場也真的很穩(wěn)冗尤,實力派歌手听盖。
中間旁邊的人問我要不要熒光棒時,我擺手說裂七,不用了皆看。
(熒光棒是在每個座位都有提前放好的)
我只是靜靜地坐在那,靜靜地聽背零,靜靜地看腰吟。
沒有熱情的歡呼聲,也沒有揮舞熒光棒徙瓶。
像一個呆瓜毛雇。
我的基因里好像壓根沒有這一部分的功能一樣。
不會隨著人群歡呼跳躍侦镇,不會吶喊助威灵疮。
我就是這樣一個人。
我在想如果大家都是像我這樣的話壳繁,那演唱會不完了嘛始藕。
當然了蒲稳,這是不太可能的。
我可能是個異類伍派。
我只是在聽到我喜歡的歌時江耀,舉起手機錄下來,把它們存在了相冊里诉植,也存在了我的回憶當中祥国。
中間有一段是需要大家把手里的閃光燈打開。
這點我倒是跟著做了晾腔,當然只是打開舌稀,沒有任何揮舞。
聽現(xiàn)場還有一個我最喜歡的地方就是大合唱灼擂。
當歌手把話筒給到觀眾時壁查,臺下的大合唱真的很絕。
那種感受我不知道如何形容剔应。
就是很絕睡腿。
中間講話時,說到會和出版社合作峻贮,出一本關于巡回演唱會的書席怪。
(以下僅代表個人觀點)
我覺得演唱會就是唱歌,僅此而已纤控。
如果摻雜了類似宣傳這種的行為挂捻,就讓我覺得沒那么純粹了。
包括開場時船万,讓大家拍照發(fā)微博什么的刻撒,還有人上來送花。
不知是為了配合拍照送花還是因為喜歡而送花耿导。
額疫赎。
可能我有精神潔癖吧。
但任何事情都沒有十全十美的碎节。
只要有一小部分或者一個點能引起我的共鳴就已足夠捧搞。
其他的不必那么計較和在意。
演唱會十點結(jié)束狮荔。
兩個半小時不停歇的演唱確實辛苦胎撇。
感謝張信哲為我們帶來的這一場精彩的演出。
而我相信大家也像昨天熱情的天氣一樣溫暖了他的心殖氏。
雖然我是從外地趕去看的晚树,但依然祝張信哲在衢州留有美好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