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我正在寫文字委造,但不得不說均驶,我對寫作已有恐懼。
工作快一年了妇穴,感覺寫過一萬篇公文。翻開文件夾一看饮潦,又撐死不過二十篇燃异。可正是這數(shù)目少的可憐的文章回俐,壓得我要辭職。
畢業(yè)才一年单默,依然是年輕人忘瓦。對于辭職,真實原因就是我實在無法繼續(xù)寫黨建文章了耕皮。這真是一個喪氣又尷尬的理由,絕大多數(shù)人都可以將公文和自己的寫作分得很明確凌停,可我偏偏窩囊的做不到。
戴著鐐銬跳舞的前提是必須會跳舞台诗,于是我沮喪的接受了自己根本不會寫作的事實。那為什么還找到簡書繼續(xù)絮絮叨叨呢拉队,可能是想茍延殘喘一下吧阻逮。亦或者,寫作本身就是佯裝的自言自語皆尔。但凡是表達,都想有聽眾慷蠕。
寫作是件既過分私密卻又十分暴露的事情。自己的見聞流炕,他人的故事;靜謐深夜剑辫,燥熱午后;獨自趴書桌前妹蔽,友人嬉鬧身邊;周遭千變?nèi)f化胳岂,可文字成型依然只來自個人思維舔稀,親生的∧谥可它還是個暴露狂呢。真實的文字夜郁,旁人一看便知,進而了解作者拂酣。即便虛假,有心者也會察覺蛛絲馬跡剑勾。然而,寫作于我虽另,說到底還是一種傾訴方式。我想說話捂刺,有時還想得到回應(yīng),于是就寫起來族展。至于說話內(nèi)容有沒有意思,會不會得到聽眾贵涵,那就是自己的問題了恰画。如果本身無趣的話,那估計就變成荒野上獨自一人的碎碎念拴还。如今看來,我也要被驅(qū)逐到無人區(qū)端盆,蓬頭垢面饑腸轆轆的自言自語了拇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