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的那個人走了雌澄。
多年以來,我一直像珍惜自己的生命一樣珍惜這份感情镐牺,盡管我知道這是沒有結(jié)局的錯愛。但我們最終還是分手睬涧,在八月。
那是一個初秋的夜晚宙地,如約而至,他站在我的面前参袱。同每次見面一樣,我總顯得緊張、興奮抹蚀。我心里知道,這緊張源于我熾熱的情感:因為太在乎晒来,愛的太深,所以總不敢靠的太近郑现,又無法離得太遠。相識多年接箫,我從不敢奢望與另一個女人分庭抗爭些什么。我只知道我在愛薄扁,他不拒絕我的愛就已足夠。
我并沒有像往常那樣坐在他身旁邓梅,而是坐在他對面邑滨。那人不解地望了我一眼日缨。我要過一種新生活驼修,一種不讓人鄙視的正常生活。我不敢正眼看他乙各,我要的生活,正是他不能給我的耳峦,盡管他愿意,但已沒有給我的權(quán)利蹲坷。
那人一言不發(fā),默默地抽煙级乐。當初我錯愛县匠,也正是愛他的這份沉著风科、練達,但在今夜题山,他的不言不語在我看來卻是懦弱。
從此以后顶瞳,我們就不要再見面了愕秫。我言不由衷。
這怎么可能豫领?為什么舔琅?他有些焦急。
是啊备蚓,我們在同一座城市,我去單位向下走郊尝,他去單位向上走,幾乎每天都會遇到扎即,怎么會不見面呢?
我們合作一下况凉,盡量不要遇見。萬一碰到了刁绒,就當作不認識吧。我心意已決知市。
小月,那人喊著我的小名娘赴,語氣里滿是挽留:你這是何苦跟啤?你明知道我的心思的诽表。
正因為我知道,所以我更要……話沒有說完糊秆,我只覺得整個胸腔浸滿了痛楚议双。
你要我死嗎痘番?沉默了很長時間平痰,他幽幽地問“何撸看這些虛偽的男人,為了保全面子泌神,竟然舍得生命舞虱。
我要你走。我使勁轉(zhuǎn)動著眼珠矾兜,不讓眼淚流出來。
真的椅寺?
真的。
那我走了桐玻?
……
透過淚水,我看到那人想說什么畸冲,又什么都沒說观腊,真的走了。
不說也好梧油,一說便是錯。一如曇花儡陨,在瞬間綻放最美量淌,但卻永恒嫌褪。雖然永恒,但卻凄慘笼痛。
本文于2000年刊登蘭州晚報。肖茹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