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9:30睡的浪腐,睡下之后想起來沒吃藥顿乒。猶豫了一陣兒,還是起床把藥吃了特漩。米氮平骨杂。
今天早上5:00左右醒了一次,又睡搓蚪。
到6:30,又睡悴能。
到7:50雳灾,又睡。
到8:28记靡,還想睡,但沒有摸吠。
到8:35起床
8:55 急匆匆地把藥吃了寸痢。
藥不能停紊选。
到公司是9:31,遲到1分鐘兵罢。
前臺沒管我。
我家管考勤的不在巩那。
很好此蜈。
工作幾乎無進展。
很好东囚。
把饅頭作業(yè)week7 主要是之前發(fā)在知乎上的一篇舊文章改改放上战授,交了。
我發(fā)現(xiàn)我分不清楚別人說真的還是假的份帐。
我還以為老大是真心留人钉跷。雖然也懷疑他是不是套路我,等我自己滾蛋免得補償金爷辙。
但我真的膝晾,主要的想法還是他真心留人。
辛奇君說“他就是走個過場血当,你忍忍禀忆,過半個月就好了”落恼。
是這樣佳谦。
下月出國游沒有問我要暫住證、護照钻蔑。
去敬老院公益活動,問我也跟著去可帽?我說恩窗怒,他說我就別參與活動了,拍照記錄申窘。
我說哦孔轴。
不是難過他騙我。
是難過贷洲,我為什么沒有現(xiàn)實檢驗?zāi)芰δ亍?br>
為什么人家說一句我就信一句呢晋柱。
明明旁人都能看得這么分明的事。
很多“套路”套我一套一個準(zhǔn)钦椭。
所以你們看我就是個送分題對吧碑诉。
是個傻逼對吧。
按照心理學(xué)的術(shù)語講德挣,
我這叫“缺乏現(xiàn)實檢驗?zāi)芰Α?br>
這是我的“薄弱的自我功能”快毛。
要練番挺,要加強屯掖。
可這怎么練習(xí)呢?
今天早上又做夢了禁荸。是5:00醒了之后睡時做的阀湿。
夢見我瑰妄、我媽媽、以及他灾挨,
我們在一條小河的船上竹宋。
我坐在面對著船前進的方向,我媽媽坐在另一側(cè)秒拔。
他坐在船頭飒硅,面對著我。
應(yīng)該是熱帶庵芭,旁邊叢林密密麻麻雀监。低垂的樹枝幾乎可以把河道覆蓋
僅容一船通過。
劃槳人是我好乐。但不累回官,很輕松。
我們談笑著笛坦,主要是我和我媽媽在談?wù)撘恍┦裁础?br>
他聽著,偶爾插一句話版扩。
偶爾我和我媽媽爭論礁芦,
他寥寥數(shù)語就化解了。
我穿著綠色的柿扣、帶粉色碎花的百褶裙未状,裙子很短。白色的T恤衫艰垂,帶荷葉邊埋虹。光著的小腿和腳上有泥巴。
這絕對是幼稚古怪到現(xiàn)實中我不會穿的衣服胰柑。
他穿著棕色的長褲辣辫,黑色的長袖襯衣。
我媽媽的穿著忘了急灭。
我有點兒像是想在他面前表現(xiàn)自己似的葬馋,
故意地高談闊論、嘰嘰喳喳蛋逾,笑和語氣都有點夸張窗悯。
我媽媽的反應(yīng)是淡淡的。
就這么一路劃著船亏钩,順著水流下去。
到了一片淺灘姑丑。
沙地上有稀疏的青草。
我把船靠了岸栅哀,他下船留拾,站在一旁,
我下船躬厌,扶著我媽媽下來竞帽。
地上有細小的石頭鸿捧,略硌腳,地被陽光曬得略燙堆巧。
我們從沙地走到一個小坡那里泼菌。
我跑在前面。
小坡上有土制的臺階荒揣,
我走了上去焊刹。
遇見一個皮膚黑黑的虐块、粗燥的、很壯(不是胖)的贺奠、土著女性儡率。
濃眉大眼的以清。牙特別白棱貌。瞪著我笑,我感覺也有點兇兇的今魔。
我看著她障贸,仰視她篮洁。這時才知覺到我是個“小孩”,大概5-6歲吧瓦阐。
纖細瘦小篷牌、皮膚蒼白的孩子。
雖然我小時候不胖不瘦枷颊,也不白夭苗。
我突然覺得“她”是我。
我回頭看傍菇,看到了我媽媽界赔。
她在我身后大約二三十米處。
突然覺得我媽媽也是我泛领。
看到他敛惊,他低著頭慢慢地再往這邊走。
因為離得很遠锡宋,他看上去很小执俩。
我清楚“他”是別人徐钠。
那么,我是誰役首?
迷惘著尝丐,然后我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