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塊空地,
能夠騰出來裝我的尸體步咪,
因為我的心论皆,
是長眠于寂寞的土地。
沒有人能夠忘了呼吸,
因為嘆息是歌唱的提琴点晴,
是停站在每一次的心跳感凤,
還是啟程到?jīng)]有寄托的尋。
未曾誰走的路粒督,
就像大雁停留開讓路的云陪竿,
也許是一只失了林的飛鳥,
也許是狂野為了描上輕佻的名屠橄。
而是你萨惑,
過來吧,
撫摸小小心跳的動靜仇矾,
一嘆一息庸蔼,
碾碎又糅合的記憶。
是突然贮匕,
是忘了給突然的故意姐仅,
什么都不要驚醒,
除了刻盐,
悄悄妒忌掏膏。
停,
打開是為了關(guān)上的勤敦锌,
快樂不過是忘了拿走未入情的故意馒疹,
若是夜帶走一點沒有理由的猜疑,
難道所有的話乙墙,
不該通通還給寂靜颖变。
――2017.8.24上午在爺爺奶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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