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寫《和孩子做朋友》的時候沧竟,提到一個很重要的概念,就是“自立”杈帐,這是阿德勒心理學對教育目的的總結体箕。也就是說,教育的目標是自立挑童。關于“自立”累铅,我的總結是有勇氣面自己的人生課題。
這樣說,還是有一些籠統(tǒng),再深入一步來講嘱函,所謂的自立雄嚣,就是擺脫“自我”,也可以說是“擺脫以自我為中心”式的生活方式换可。
這里出現了一個生活方式,第一遍看《幸福的勇氣》時,關于什么是生活方式轻要,還真沒有看懂。只記得哲人最后說道垦缅,我們可以重新去選擇自己的生活方式冲泥。
一、孩子時期的生活方式
在給幼兒園孩子上課的時候壁涎,能明顯感覺到一個現象凡恍,越是小班孩子越讓人“頭疼”。別看孩子小怔球,面對教練這樣還算嚴厲的老師嚼酝,他們也是有對策的,有個叫布丁的小女孩竟坛,每次見她闽巩,嘴里都重復著一句話“媽媽”,在班里的時候担汤,主動讓你抱涎跨,對著你笑,賣萌崭歧∮绾埽可是,等到了跆拳道的道場上率碾,她死活就是不上課叔营,你要敢勸她屋彪,她就掉眼淚……
對他們這個年齡段的孩子來講,“掉眼淚”是最好武器绒尊,至少能支配老師撼班,只要她哭,老師們肯定會去抱他垒酬、哄她砰嘁,在哄好之后,松一口氣之余勘究,你會發(fā)現矮湘,真正的勝利者是孩子。
對于孩子來講口糕,受身體弱小的限制缅阳,通過采取哭泣、呼喊景描、賣萌等方式以此來獲得更多的好處十办,是可以理解,而且是比較恰當的生存策略超棺。
這個時候向族,孩子完全處在以自我為中心的階段,也就是說所有的策略棠绘,所有的行為件相,都是在為“自我”服務,個人的利益被放在了第一位氧苍,完全體會不到父母等的付出夜矗,甚至覺得這是天經地義的事。
用“目的論”來解釋的話让虐,孩子的所有行為舉止紊撕,都是在為了達成,以“被愛的的生活方式”赡突。
但是对扶,我們都知道,這種生活方式是不能持久的麸俘,隨著不斷的成長辩稽,我們會明白惧笛,這個世界上不僅只有我从媚,只有我的感受,這也就是慢慢趨向獨立的過程患整。
然而拜效,現實告訴我們喷众,這種被嬌慣的孩子時代的生活方式,在大人的世界中紧憾,也是屢見不鮮的到千,很多大人,也會通過脆弱或者不幸赴穗、傷痛憔四、不得志以及精神創(chuàng)傷,為武器來控制他人般眉。情緒勒索了赵,也是其中的一種。
不管是弱勢控制甸赃,還是情緒勒索柿汛,他們都是為了實現“被愛的的生活方式”。一切都目的是為了我埠对、我络断、我。
所以项玛,阿德勒會說貌笨,教育的目的就是幫助其自立。不管是學校教育襟沮,還是心理咨詢躁绸,他們的目的,基本上都是一樣臣嚣,幫助學生或者來訪者實現自立净刮。
二、重新選擇生活方式
重新選擇生活方式硅则,也就意味著淹父,我們的世界觀或人生觀也會隨之發(fā)生改變。說白了就是怎虫,從“自我”中解放出來暑认,實現自立,意識到自己只是世界的一部分大审,與世界達成和解蘸际,真正意義上接納這個世界。
通過什么從“自我”種解放出來呢徒扶?
答案就一個字:愛粮彤,把人生的主語“我”,變成“我們”。
王菲有一首非常著名的歌曲《我愿意》导坟,它的創(chuàng)作者是黃國倫屿良。
當年黃國倫在為唱片公司寫歌的時候,屢屢遭到退稿惫周。在他看來尘惧,唱片公司的人都是白癡,因為递递,他覺得他們不了解他的歌有多好喷橙;第2年,他覺得他們都是弱智登舞;等到了第3年重慢,他突然覺得自己是個弱智。第4年逊躁,當他看到身邊的朋友都買車的買車似踱,買房的買房,而他還是一無所有稽煤,整天做著音樂的白日夢時核芽,才意識到,原來自己是個白癡酵熙。
經過這一輪的打擊轧简,算是徹底喪失了寫歌的欲望,也坦然接受了自己的失敗匾二。后來有一次 唱片公司告訴他哮独,有個叫王菲的歌手,要來內地發(fā)展察藐,問黃國倫皮璧,“要不要為她寫一首歌?”時分飞。
這個時候悴务,他心底有一個聲音告訴他,跪下來祈禱譬猫,如果自己還能繼續(xù)寫歌讯檐,求你給我靈感,我愿意為你寫一首歌染服。然后别洪,就從心底發(fā)出一個聲音,我愿意為你柳刮,我愿意為你忘記我姓名……
從這個故事里挖垛,我看到的就是痒钝,一個人從“我”走向“我們”的一個過程,就是說晕换,他的生活方式午乓,一下子從以“被愛的生活方式”跳到了“主動愛的生活方式”上了站宗。
總計一下
自立就是擺脫“自我”闸准。它就不是說經濟方面的問題,也不是說就業(yè)方面的問題梢灭。而是對待人生的態(tài)度夷家、生活方式的問題。
為了自立敏释,我們必須擺脫孩童時期的那種“被愛的生活方式”库快。然后,通過愛他人钥顽,使自己漸漸成熟起來义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