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圖書館偶然翻到格雷克的《牛頓傳》,也恰好想看一看一些人的過去参滴,于是便拿來讀模燥。開始幾天讀了五六章咖祭,然而擱置了半個多月后,我卻在今天把剩下的大半本書一口氣讀完蔫骂。我不想過多的質疑書的內容和作者是否有傾向性的表達——雖然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存在的么翰,畢竟這是一本最為人們所認可的《牛頓傳》。
剛讀完辽旋,我要趁著自己還保存的一些思考寫下這些東西浩嫌。
牛頓的一生真的給我?guī)硖嗟乃伎肌N殷@訝于牛頓與洛克补胚、萊布尼茨码耐、哈雷等許多人的相識,看到牛頓與洛克相識且在一塊探討問題時溶其,我激動不已骚腥;看到牛頓與他人,比如胡克瓶逃,爭論問題時的謙虛束铭、自負和一些情感時廓块,我覺得有趣;看到別人對牛頓的評論——或贊美或批評契沫,我也覺得有趣剿骨。對于牛頓發(fā)現(xiàn)許多有趣而吸引人的秘密,我感到神奇埠褪;對于他對神學、上帝挤庇、煉金術等神秘事物或話題的探討钞速,我也沒覺得有多么地不合適。
事實上嫡秕,每個人都是一個存在的人渴语,他的行為、言語昆咽、性格已經習慣等等都是一種事實的存在而并不帶有某種傾向的驾凶,因為那是屬于他自己的。但我必須承認掷酗,我腦中的牛頓调违,是被他的贊美者、批評者或者其他的一些信息所構建出來的泻轰。這就好像牛頓主管皇家學院前技肩,別人對他的認識在他主管后別人對他的認識完全不同一樣;這就好像我們所熟知的蘋果落地的故事是伏爾泰所編寫的一樣浮声。在我們認真地去了解一個人之前虚婿,我們總會被這樣或那樣的信息構建出一個并不那么真實的想象中的人。這并不是說這些信息多么多好泳挥,畢竟它引起我們對某個人的興趣然痊,而是說這樣的信息往往是片面的,對于完整地了解一個人是完全不夠的屉符;也正是因此剧浸,基于這樣一些零碎的信息對一個人下判斷是不可取的。我想起了高中政治課本中對牛頓的諷刺——晚年信奉神學矗钟,探討來自上帝的第一動力辛蚊。文字是可以用來傳達信息的,這也是很有幫助的真仲,但是文字并不會主動地傳達所有的信息袋马,它是被人們加工過后才開始被傳播的——這里我并不想探討文字或語言本身的局限。對于牛頓也好秸应,對于其他的人或事也好虑凛,被一些因某種目的而被驅使的人所傳播的文字往往是不真實或者至少是片面的碑宴。
牛頓給我?guī)淼乃伎歼€有很多,我開始考慮哲學與科學的關系桑谍,我想要重新定位最近接觸的統(tǒng)計學——里面涉及微積分延柠、極限、概率等許多問題锣披,我也想重新認識所謂現(xiàn)代的學術交流體制和發(fā)表機制贞间;當然的,我也開始反思自己的交往雹仿、記錄增热、讀書、思考等各方面的習慣胧辽。這些問題都是很有意思的東西峻仇,我也希望能從牛頓那里學到一些東西。雖然我并不想成為牛頓那樣的人——這是因為我不可能有那樣的天賦邑商,也不可能像牛頓那樣刻苦摄咆,但這并不會阻礙我順著這些由牛頓這里所想到問題繼續(xù)向下思索,即便我也不知道這些思索會給我?guī)硎裁础?/p>
這些文字并不像一篇筆記人断,更像是一道意識流吭从,在這里在被遺忘前被我記下。以后我會常常在這里這下自己的一些想法和讀后感等恶迈,一是為了改變自己只愿思索不愿寫作的習慣影锈,二是為了避免自己的一些想法被遺忘,讓自己對自己形成一種偏見蝉绷。當然鸭廷,如果有幸你能看到,并能提出一些相同或相異的想法熔吗,我都是很高興的辆床。
夕風
2017年10月4日 于南京
補:
突然又想起牛頓的晚年,他變成了權威的象征桅狠,開始變得像一位君主讼载,在自己掌控的領域內控制甚是在某種程度上地壓制他人;在他掌管鑄幣廠后似乎并沒有什么過多的新的發(fā)現(xiàn)中跌;當然咨堤,不可否認,他還是保留著要進的風格和筆耕不輟的習慣漩符,這是非常忙難得的一喘。但更引起我的思考的還是人到晚年或者是掌權后的狀態(tài),我應該是習慣牛頓這樣一個人的,但對于他掌權后的狀態(tài)我是希望避免的凸克。人老了或許都會像小孩一樣固執(zhí)议蟆、不講理,但我想不強加于人應該還是可以做到的萎战,至少我期望自己可以做到咐容,即便那時我冥頑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