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周來昨晚第一次忘記寫日記。我沒想到我每晚都記得那么牢去寫鹏浅,也沒想到昨晚突然就忘得死死的沒寫。
今天早上起來钳宪,我似乎又把這些天確立的一切都推翻了揭北。
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為自己的懶惰找的借口吧吏颖。
記得以前也總是每隔一段時間就在網(wǎng)上消失好長時間搔体。或許那也是在自我調(diào)整半醉?
是不是應(yīng)該在接下來的一年里疚俱,完成所有屬于下半輩子的開頭。
總說我想太多又矯情缩多,那我是該慶幸的呆奕。要是能一輩子為賦新詞強說愁,說明我身邊并沒有發(fā)生什么卻道天涼好個秋的大事衬吆。
可是痛苦大概是來自生命本身吧梁钾。
每個人看起來越來越大大咧咧,可是心里都越來越小心翼翼逊抡。
好朋友突然說給我一大堆她最近的煩惱姆泻,說是也因此沉迷于星座。小學妹突然又找我跟我說她那種離奇的噩夢冒嫡。
很小的時候我就想拇勃,那些大人們到底是怎么長大的?
很多時候我都在這樣想孝凌,就這樣絮絮叨叨地亂亂寫上一輩子方咆,一刻也不要停,應(yīng)該會問倒所有的人胎许,煩死所有的人峻呛。
這里面我差不多還找到了最大的愿望罗售,就是在死的時候還能記得一直想念的人的名字。雖然平時可能對所有人都很友善钩述,但是我只能永遠記住一個人寨躁。一個愿意讓我記住的人。
這事兒雖然看起來跟別人也沒啥關(guān)系牙勘≈翱遥可是應(yīng)該也達不到。
我大概能想到方面,我會慢慢讓爸媽失望放钦,把朋友都弄丟,沒有穩(wěn)定的工作恭金,沒有婚姻操禀,一個人死命地落魄,還不會很快就玩完的人横腿。
以上大概就是一個膽小鬼的自我證明颓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