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芳芳是旅游的時候認(rèn)識的恍箭,她很漂亮刻恭,也很聰明。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就認(rèn)定了扯夭,她是我要過一輩子的那個人鳍贾。
她是我的初戀,追她的時候每天送她上下班交洗,平時閑暇時間里骑科,總是想方設(shè)法了解她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构拳,變著法地討好她咆爽。三個月的時間梁棠,終于把她給追到了。
對于好不容易追到手的女朋友斗埂,我自然把她當(dāng)個寶地捧著符糊。不過她堅決反對婚前性行為,作為一個男人呛凶,雖然很想那點魚水之歡男娄,但是我愛她,所以我尊重她漾稀,只是心里有著小小的期盼模闲,期盼著我們可以盡快結(jié)婚,這樣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和她一起那啥了崭捍,不用每天看在眼前就是吃不著尸折。
盡管憋的很難受,但愛她的心戰(zhàn)勝了自己的欲望殷蛇。
就這樣談戀愛了一年实夹,直到有一天她同事的婚禮上,她激動的直流淚晾咪,我看時機到了收擦,就策劃了求婚,經(jīng)過一場精心策劃的求婚谍倦,她終于答應(yīng)我可以跟我結(jié)婚了塞赂。
去見她父母的時候,我即興奮又緊張昼蛀,興奮的是我終于得到了她的認(rèn)可宴猾,讓我見家長了,緊張的是叼旋,第一次見她父母仇哆,我生怕自己哪里沒做好,讓準(zhǔn)岳父岳母不喜歡夫植。
見面的酒店是我安排的讹剔,在我們這邊一個中高等的飯店里。她爸媽详民,還有她哥延欠,都來了。
在飯桌上我一個勁的表現(xiàn)沈跨,就是為了這次見面能夠讓他們一家有個好印象由捎。
吃到一半的時候,他爸爸問了我家里的情況還有我自己目前的情況饿凛。我都一一如實回答著狞玛。
我母親是醫(yī)院老護士软驰,父親做了點建材生意,我們家現(xiàn)在在城里有一套三居室心肪。而我本人是做裝修設(shè)計師經(jīng)理锭亏。經(jīng)濟情況說不上富裕,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蒙畴。
跟他們一家介紹了我的情況后贰镣,她父母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后她母親對我說:“小梁啊膳凝,對于芳芳呢~我們一直是家教有嚴(yán),她才能成為了今天這樣優(yōu)秀都女孩恭陡〉乓簦”
我和芳芳對視著笑了笑,然后她媽媽又說:“所以呢休玩,這個彩禮著淆,你看是不是得有誠意點了!”
我先是一愣拴疤,然后連忙點頭永部,“對的,對的呐矾,肯定是有誠意的苔埋!那伯母您看,這個彩禮多少才算又誠意呢蜒犯,你看我這沒經(jīng)歷過也不懂组橄,就麻煩您就指點指點~”
她媽媽沒有立刻回答我的問題,她喝了一口飲料罚随,然后再抬起頭來笑著看我玉工。
“我看你這小伙子不錯,對芳芳又好淘菩,也挺有誠意的遵班,就按照我們當(dāng)?shù)氐牟识Y風(fēng)俗水平吧,就一百萬就行了~”
我心里一咯噔潮改,我本以為最多五六十萬狭郑,這個我或許能接受,但是一百萬进陡,我們家所有存款加起來才有這么多呀愿阐!
雖然心里有點郁悶,但是我還是禮貌地笑著對她爸媽說:“是這樣的趾疚,伯父伯母缨历,今天來呢我也不知道要談這些的以蕴,我以為就是芳芳帶我來給您們看看,也非常感謝您們對我的認(rèn)可辛孵,但這畢竟是終生大事丛肮,我還得跟我父母商量不是?改天我再把我父母叫過來魄缚,我們再好好商量一下結(jié)婚的事項宝与。”她爸媽的臉?biāo)查g就拉下來了冶匹。
她爸指著我說:“小梁习劫,這就是你的不是了,今天我們就是讓你表個態(tài)嚼隘,芳芳難道都不值一百萬嗎诽里?”
“值,當(dāng)然值飞蛹,芳芳在我心里價值千金谤狡,但是這真的得我跟父母說一聲才能定的,也不是我說了就算的對不對卧檐?”我苦著臉彎著腰對她爸說墓懂。
芳芳見她爸媽有點激動了,就站著出來打著圓場霉囚。
“爸~~捕仔,媽~家俊說的對,這是終身大事呢佛嬉,讓他跟他父母商量一下吧逻澳!”
然后她爸媽不說話了,她哥在一邊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暖呕,拿著手機打游戲斜做。
這頓飯越吃到后面,氣氛越沉重湾揽,最后也就不歡而散瓤逼。
回去之后我給芳芳打電話,問她為什么她父母要求彩禮這么多库物。
芳芳為難的說了很多霸旗,大概意思也就是她哥哥也有對象了,也打算結(jié)婚戚揭∮崭妫可是對方要求要有房子,還有彩禮錢也不少民晒,所以這一百萬其實是給她哥哥結(jié)婚用的精居。
我說你爸媽怎么能這樣呢锄禽,把你賣了給你哥娶老婆。
“我爸媽養(yǎng)大我也不容易靴姿,從小到大也很疼我沃但,我哥也一樣,我覺得我能夠為他們做些什么挺好的佛吓,如果你真的愛我宵晚,你就給了這一百萬彩禮吧!”
看來她受原生家庭的影響及深维雇,當(dāng)時只是覺得她挺可憐的淤刃,被她爸媽當(dāng)貨品出賣還對家人如此維護,真是太善良了谆沃。后來才知道這種原生家庭的影響是從內(nèi)心深處的钝凶,她跟她家人是同一類人,是我被愛情蒙蔽了雙眼唁影。
我只能使出苦肉計,“芳芳掂名,你看我家里也不是特別富裕据沈,我爸媽辛苦了大半輩子,才攢了點錢給我結(jié)婚饺蔑。如果是五六十萬我們還能接受锌介,但是一百萬真的太多了,給了這一百萬猾警,我們以后的日子會很艱難的孔祸。要不然這樣吧,我們就生米煮成熟飯发皿,到時候再給你父母拿50萬的彩禮崔慧,那時候我們生米已經(jīng)煮成熟飯了,他們也拿我們沒辦法不是穴墅?”
沒想到一說完就被芳芳回絕了惶室,“我是堅決反對婚前性行為的,你怎么這樣玄货,你就是個流氓皇钞!”說完她就掛了電話。
可能男人都是這么犯賤吧松捉,她越是這樣夹界,我越是想得到她。
可是我又不想一家人若有的存款全部給了她哥娶媳婦隘世,求了她爸媽很多遍可柿,嘴皮子都快說破了鸠踪,她爸媽就是不肯降低條件。
沒辦法我只能使出當(dāng)初追她的毅力趾痘,天天變著法討好她爸媽慢哈。終于她媽松口了一些,說只要她哥能結(jié)婚永票,她就把女兒嫁給我卵贱。
然后她媽又說了她哥結(jié)婚的條件,他們要擺酒席88桌侣集,要吃三天键俱,最普通的兩居室首付錢五六十萬,還要裝修世分,還有20萬的彩禮编振。
我暈了,這些加起來不就是一百萬了臭埋,和直接要我一百萬有什么區(qū)別踪央。
我問她,“你哥哥的女朋友家里怎么要求這么多啊瓢阴,太貪了畅蹂!”
她說:“那女方家就要求這么多,沒辦法荣恐∫盒保”
我當(dāng)時很郁悶,我怎么沒有一個妹妹呢叠穆。
我就想看看他哥這個女朋友是何方神圣少漆,看能不能從她那里突破,于是打聽到了他女朋友要上門硼被,就趁那天讓芳芳也帶我回去示损。
去了她家一見面,這不是我高中同學(xué)李琴嗎祷嘶?我高中的時候還救過她屎媳,好像那時候她還暗戀我,當(dāng)時心高氣傲覺得她不漂亮所以就做了普通朋友论巍,這些年已經(jīng)慢慢淡了聯(lián)系烛谊。
我當(dāng)晚要了她的聯(lián)系方式,回去后約她出來嘉汰,想問問她家那些條件怎么回事丹禀,看她能不能降低一些。
太晚了我們就約在一家小酒吧里,哪里不像大酒吧那樣有唱又跳的双泪,酒吧中間有個吉他手在唱著我沒聽過的歌持搜。
我們見面后我調(diào)侃她,“真是女大十八變氨好葫盼!差點看不出來呢!怪不得結(jié)婚這么大個排場村斟∑兜迹”
李琴好像不明白我在說什么,“什么绑№铩孩灯?”
“擺88桌酒席啊逾滥!”
她顯然不知道峰档,一臉茫然地說:“沒有啊,我沒這么要求過寨昙〖パ玻”
我就把房子和彩禮,還有擺88桌酒席那些全都說出來舔哪。
她說:“這些我都不知道啊尚卫,可能是我父母要求的吧!”聽她這樣說我感覺又沒戲了尸红。
然后她又說:“他們家還要我生了兒子再辦酒席呢,可能是因為這個所以我媽他們才要求這么多吧刹泄!”
我簡直驚掉了下巴外里,對女兒就要求婚前不能性行為,對兒子就要求對象要生了兒子才辦酒席特石。怎么好事都讓他們一家人占盡了盅蝗。
我喝了一口酒氣憤地說:“他們家人也太過分了,怎么能這樣姆蘸,他們家對我就要一百萬才能娶她女兒墩莫,對你就要生兒子才辦酒席,這什么一家子人啊逞敷】袂兀”
李琴本就委屈,然后聽了我說的這些推捐,瞬間感覺我們兩個都是天涯淪落人裂问,兩個人越說越氣憤,酒一杯一杯的下肚。
可能是酒喝的太多堪簿,情緒越來越激動的我沒來由地說了一句:“他們家太過分了痊乾,這樣娶她還不如娶你呢!”
李琴紅著臉看我椭更,“真的嗎哪审?你愿意娶我?”
可能是我喝太多酒了虑瀑,竟然覺得在霓虹燈下臉蛋微紅的李琴要比芳芳漂亮湿滓,可愛的多。
我說:“我不用你生兒子才辦酒席缴川,但是我沒有一百萬茉稠,你愿意嫁給我嗎?”
李琴激動地跳起來抱住我把夸,“我愿意我愿意而线!”
在酒精的作用下當(dāng)晚我們倆就在一起了,第二天起來發(fā)現(xiàn)她躺在我身邊的時候我還開始有些懊悔恋日,不過轉(zhuǎn)念一想膀篮,既然已經(jīng)和她這樣了,就不能辜負(fù)她岂膳。
她愿意無私地和我在一起誓竿,而和芳芳在一起一年,從不讓我碰過她谈截,如今還要一百萬才能嫁給我筷屡。這和賣有什么區(qū)別,我立馬就發(fā)信息給芳芳說分手簸喂。
芳芳打了電話過來把我罵了個狗血淋頭毙死,她父母說我沒良心,經(jīng)不起考驗等等喻鳄!
“我和芳芳從沒有發(fā)生過關(guān)系扼倘,我們跟普通朋友沒什么區(qū)別,你們沒有資格這樣罵我除呵!”我對電話說完了就掛了電話關(guān)機再菊。
芳芳后來還找過我,但是我沒有理她颜曾,她如果愛我纠拔,就不會跟他父母一樣要一百萬才嫁給我,連幫我求情都都沒有泛啸。
不知道是李琴態(tài)度太堅定還是她爸媽見我家沒有要生兒子才能辦酒席的規(guī)矩绿语,對我家結(jié)婚條件也沒有那么苛刻秃症,彩禮20萬還陪嫁了一部車,酒席一起辦吕粹,統(tǒng)計后一共30多桌种柑。
前陣子我聽朋友說到芳芳現(xiàn)在還沒結(jié)婚,她哥哥也是一樣匹耕。聚请,她家人愁得到處給她相親呢。
而現(xiàn)在我和李琴已經(jīng)有了兩個孩子稳其,小日子過得很幸福驶赏。回想起這些事時既鞠,都會感嘆著幸好我又再次遇見了她煤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