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聽小嫂子吐槽她婆婆(我媽)沉桌,說之前家里只有一個阿姨谢鹊,她總是說自己干活辛苦。小哥回來留凭,她就訴苦自己累佃扼。小哥索性請了兩個阿姨,一個種菜的大叔蔼夜。她不用做啥事了兼耀,以為好安靜了。哪知她開始跟做事阿姨,跟做雜事的人瘤运,跟誰都會過不去窍霞,起糾紛。比以前更不安寧拯坟。
我一直覺得與她共處辛苦但金。各種不容易。她一會兒袒護我郁季,給小哥送禮的時候傲绣,做主買很重(便宜)的筷子,被小哥嫌棄巩踏。一會兒又袒護小哥,欺凌我……
她也還各種謀劃主動攻擊续搀,以維護她自己的形象塞琼,只要她以為別人會說啥關(guān)于她不好的話,她就按照假想的開始攻擊……
她是多么有為禁舷,多么努力彪杉,可是所有這些有為和努力,都只是讓大家嫌棄她……覺得她煩……
被推開……
如果她不這么努力牵咙,安安靜靜的享受生活派近,好吃的好喝的夸一句,欣賞孩子們……那么她這個溫暖的老人洁桌,該是多么受人歡迎渴丸。可惜她沒學(xué)會另凌。她學(xué)習(xí)的就是如何掙扎谱轨。要是有一天,她真的能學(xué)習(xí)無為吠谢,真的不做事土童。甚至少說話。那么她便安寧了工坊。
她一直覺得沒有歸屬感献汗,當(dāng)她不折騰的時候,她反而有歸屬王污,她不折騰的時候罢吃,大家也敬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