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個月翠储,我吃了一個月的媽富隆橡疼,于是上個月除了肚子劇痛外,一切都變成了正常的住拭。這個月也很幸運历帚,除了推遲了幾天,量和時間也都是正常的吧挽牢。當然我不曉得別的女生是怎樣的,和自己比我覺得這就是正常的趴俘,我還挺知足的奏赘。
我的血色素也恢復(fù)得很快,我的媽每天都給我變著法子營養(yǎng)搭配著做各式各樣的飯菜疲憋,豬牛雞羊魚輪著吃梁只。我覺得我高中休學的時候去學的營養(yǎng)課絕對沒有白學,你走的所有的路都不是白走的搪锣,還真是這樣。
我沒敢去醫(yī)院開力蜚能多糖鐵補充鐵元素加速血色素的上升灰追,因為我怕去醫(yī)院后又讓我去抽血化驗血色素狗超,我怕化驗出來血色素數(shù)值太低,我怕再次輸血苦蒿。
我很清楚我當時血色素很低很低渗稍,那是一種離死亡很近的感覺。
這里就順便嘮叨一句竿屹,牛肉是我食補時發(fā)現(xiàn)的最好的補血食材羔沙,什么紅棗阿膠,都不如一塊實實在在的牛肉來得快扼雏。
缺血時的那種痛苦縹緲的過程我本想在當時用文字記錄下來的,可寫了一點點便徹底無了力苍蔬,感覺所有的力氣都跟著那血流走了蝴蜓,連靈魂也流走了俺猿,只留下一副空殼格仲,不能思考不能說話不能動,只能吃口飯谊惭。有的時候甚至連飯都吃不進去侮东,吃了就要往外吐,但還是逼著自己往胃里送悄雅,這樣,才能不至于連這副殼子也跟著一起流走了癌佩。
不斷努力將養(yǎng)到血色素恢復(fù)至正常人的標準值后便锨,那靈魂也跟著血液又回到了這身皮囊之中,我又再一次重回這個世界姚建,接著就是不得不入世了吱殉。畢竟,在這世俗中的心里還有那最初的夢想被半途中撂倒一旁稿湿,我必須要去紅塵中把它撿回來押赊,繼續(xù)前行。
做一天和尚敲一天鐘流礁,當一天塵世之人就要為夢想努力前行一天嘛。
哦不再姑,當一天塵世之人就要為三餐勞動一天才是找御。
那我就一半為三餐而勞動绍填,一半向夢想前行吧栖疑。
不曉得這小身板能撐多久。
做這紅塵之人可真是累住闯,有的時候澳淑,我還真不太想回來插佛。
這種來來去去的感覺,就好像從讀初中時起我就總請病假氢拥,有的時候一請就是一個月锨侯。等回學校繼續(xù)和同學們學習的時候,恍若隔世囚痴,上課發(fā)現(xiàn)跟不上班里的學習進度了深滚,老師說啥我也都聽不大懂了,看班上的所有同學也都覺得不那么親切了痴荐,聽他們說著平日里班上發(fā)生的趣事時也倏忽間覺得甚無趣無聊生兆。就連聽到響起的上課鈴聲都覺得那是一種特別奇怪的聲音,仿佛這輩子從來都沒聽到過那樣的聲音似的鸦难。看那些人事物在眼前晃悠就好像看到了另外一個世界婴栽,他們仿佛都是虛幻的辈末,而我心里的那個世界對于我來說才是真實的存在映皆。
我想我大概在生病的時候自己給自己建立了一個新的美好世界轰枝。
很多時候鞍陨,我想要永遠地呆在那熟悉的令我舒服的世界里,永遠诚撵。
我那個世界挺好的寿烟,環(huán)境好氣候好,哪哪都好筛武,也有很多人能和我做精神上的交流,甚至能找到精神上的伴侶内边。若是有人想要進來看看我這個世界我也是很愿意帶你進來參觀的待锈,當然了,才沒有人想要來看的辉懒,大概沒有人會對我的世界感丁點興趣谍失。
就是有一點不大好,在那個世界里我的殼子不太好颠印,而且沒有飯吃抹竹,存不住我這殼子。雖然說在我那個世界里殼子毋需健壯如牛钞楼,虛弱點并無所謂袄琳。但是燃乍,沒了這殼子宛琅,靈魂好像也沒什么地兒可寄宿,我又沒有伏地魔那本事舆瘪。
為了這靈魂的宿主红伦,就算百般不喜歡也要來這個世界討口飯存活。
小時候哺呜,就算百般不情愿去學校上學箕戳,期末考試的時候還是要去国撵,高考的時候還是要去。都不過是為了討口飯吃令殼子活下來壮虫。
此刻的我血量充足环础,挺有精神,我找出生病時記錄的那些難受的碎片文字饶唤,想要像撿起夢想那般撿起那些文字繼續(xù)寫下當時的那些難受贯钩,卻發(fā)現(xiàn)怎樣也寫不出彼時的那種狀態(tài)了。
此時是此時祸穷,而彼時是彼時勺三。身體狀況變化了,心態(tài)也跟著變幻了祈远。
此時回憶彼時,就像看一部電影一部小說桑嘶,那故事是別人的故事,那主角亦都是些別的什么人躬充。
既然看到的是別人逃顶,就有了一種看別人不嫌事大的態(tài)度,反正她怎樣都和自己沒什么大關(guān)系似的充甚。
這位主角有些矯情以政,有些執(zhí)拗,有些腦子不正常伴找,有些堅強盈蛮,有些虛弱,有些些丑技矮。令我有點討厭抖誉,有點害怕,有點無力衰倦,有點佩服袒炉,有點心疼樊零,有隱隱心酸我磁。
不是我,是她驻襟。
既然是她夺艰,我就不該用“我”來記述,而是用第三人稱沉衣。
但念著她怎么著也是我的一部分郁副,她來她去的,聽著總顯生分不說厢蒜,還有些事兒事兒的態(tài)度霞势。
那就給她安個名,喚她淇淇吧斑鸦,淇淇是淇淇愕贡,淇淇亦是我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