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去打耳洞了啤覆。
主要,是想戴耳環(huán)了惭聂,耳夾有些痛窗声,耳環(huán)還可以經(jīng)常換。
打過耳洞的一個朋友笑話我辜纲,開玩笑的說笨觅,“我當初打耳洞,血都流了大半盆呢耕腾!過疼得不行了见剩!還疼了好久呢!”說完扫俺,好整以暇的看著我苍苞。我還沒打呢,仿佛已經(jīng)感受到血流走大半盆的虛弱無力狼纬。
在這之前羹呵,明明已經(jīng)做足了準備,以為自己完全不會怕疗琉,沒想到啊沒想到冈欢,看到穿耳朵的小針,還是忍不住顫栗盈简。
問了問旁邊打過耳洞的伙伴涛癌,一個說一點都不痛,一個說容易發(fā)炎化膿送火,聽的我心里一抽一抽的拳话。
旁邊和我一起打耳洞的小伙伴先來,她看上去非常淡定种吸,至少表面看上去弃衍,什么感覺都沒有,很迅速坚俗。我在一旁看著镜盯,心里直發(fā)怵岸裙。
到我的時候,我全身的肌肉都緊張了起來速缆,腳趾緊緊扣著鞋底降允,雙手握成拳頭,仔細看艺糜,沒準兒還能看見自己的每一根汗毛都在顫抖剧董。
感受著耳朵前后,用酒精擦拭過的冰涼觸感破停,耳夾穿過我的耳朵翅楼,我就像是訂書機中間的紙,“吧嗒”一聲真慢,一秒的時間毅臊,耳釘已經(jīng)穿在我的耳朵上,另一只也是這樣黑界。
等我站起身管嬉,才感覺到自己的腿有點發(fā)軟,付錢的時候朗鸠,我身旁的朋友還打趣道:“哈哈哈蚯撩!你剛剛掃二維碼的手能別那么抖嘛!”
等走出門口童社,我的意識還沒回來求厕,等徹底清醒時,又感覺耳朵隱隱作痛扰楼,用手機一看呀癣,紅的跟煮熟了似的。
幸運的是弦赖,沒流血项栏。
一路上,我一點點的感受著耳洞帶給我的痛覺蹬竖。確實像螞蟻夾了下沼沈,只不過,倆螞蟻在我耳朵上賴著不走了币厕,一直夾著我列另。
打耳洞對我來說,更像是一種儀式旦装,上一次的儀式页衙,是18歲,穿了回高跟鞋。這一次店乐,對我來說艰躺,意味著自己正走向成熟。慢慢來眨八,慢慢變好看腺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