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飯的時候,丈夫說吃飽了狡逢,但是還剩一小口饅頭吃不下了宁舰,他把饅頭拿在手里,又想吃奢浑,又不想吃蛮艰。
吃了吧,太撐了雀彼,有時候這飯就只差一口壤蚜,差一口就吃撐了即寡;差一口就覺得沒吃飽。
我就問他:“你確定吃飽了嗎袜刷?”
“嗯聪富,飽了!”他確認地回答著蟹。
“那就不吃了墩蔓,放盤子里,明天吃草则,可別像老媽似的钢拧,撐出心臟病來!”我勸他以健康為重炕横,剩下還可以留著下次吃源内。
“還剩一點兒菜,也吃不了了份殿!”丈夫像犯了錯似地向我解釋膜钓。
“剩就剩唄,大晚上的卿嘲,不能吃太飽了颂斜,吃太多了對身體不好!”我果斷地建議他剩下拾枣。
丈夫拍拍鼓鼓的肚皮:“哎呦沃疮,又吃多了,不行梅肤,我得節(jié)制一下司蔬!”
“是得節(jié)制,尤其是晚上姨蝴,可別受老媽的影響俊啼!”我想起了當初我第一次去婆家時的情景。
婆婆是一個勤儉持家的人左医,每次吃飯到最后總是端起飯盆兒授帕,挨著給大家加飯,無論是湯還是粥浮梢,總之不剩飯跛十。
為此公公婆婆經(jīng)常意見不一致,有時候還吵幾句秕硝,大多數(shù)時候公公是不會幫婆婆打掃多余的飯的芥映,每到這個時候他總是氣不順地說:“你不會少做點兒嗎?”可是婆婆就真的不會少做點兒,幾乎每天都這樣屏轰。
其實我習慣吃七八成飽就行颊郎,如果吃十成飽那就喘不上氣了,可是剛剛?cè)テ牌偶疫€不熟悉霎苗,礙于面子也就把婆婆盛到碗里的稀飯吃下去了姆吭,結(jié)果撐得連腰都直不起來了。
婆婆倒是很開心唁盏,她見大家把飯都吃光了内狸,口里念念有詞:“寧可撐死人不能占著盆!”
“我的天哪厘擂,這是什么理論袄サ?”我心里暗自叫苦:“下次我說啥也不吃了刽严!”
結(jié)了婚以后昂灵,去婆婆家的次數(shù)就多了,熟悉起來后我就建議婆婆做飯時少做點兒舞萄,尤其是晚上眨补,人不能吃太多,否則對身體不好倒脓。
同時婆婆再給我硬加飯時撑螺,我就不再要了,婆婆沒辦法崎弃,只能自己都吃了甘晤。
隨著年紀的增加,婆婆也吃不了那么多飯了饲做,但是她做飯多的毛病仍然沒改线婚,所以就只能剩下,占著盆了艇炎。
記得是婆婆六十多歲的時候吧酌伊,有一天丈夫說:“老媽犯病了腾窝,冠心沧鹤佟!”
其實婆婆是個少心沒肺的人虹脯,也不會生氣驴娃,怎么會得心臟病呢?
我想起了“寧可撐死人不能占著盆”循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