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睡夢里腾它,就被你的信息驚醒。
“蒹葭蒼蒼死讹,你的白露我的霜瞒滴!”
手指停滯在屏幕上你發(fā)來的那張圖上,淺藍(lán)的植株上露珠圓潤晶瑩赞警,說不出的迷幻美麗妓忍!
“蓁兒,有南歸的大雁從你的天空越過了嗎愧旦?”
雁兒都知道回來了世剖,你呢,你還要在遠(yuǎn)方飄泊多久笤虫?
“今天早上旁瘫,看到的那株文竹上竟然也滿是露珠,晶晶亮亮琼蚯,突然很想你酬凳,很想和你一起去看牽牛花遭庶∧校”
還是莫去看牽牛花了吧罚拟,雖然我愛極了它的湛藍(lán)色澤台诗,愛極了它的玲瓏身姿完箩,可是還是會情不自禁地想起與她那么相似的花兒夕顏!
花開黃昏拉队,花落黎明弊知。你第一次跟我說起它時,眼里竟含著淚粱快。我憂傷地望著你秩彤,卻不知道能說出怎樣的話語來告訴你世間也有永恒。
永恒是一個悲傷的話題事哭,所以我們從不去承諾漫雷,因為害怕承諾的那些做不到,傷了彼此癡迷的心鳍咱。
一如故事里那個叫夕顏的女子降盹,從不告訴男子她是愛著他的,也許冷冷的相待谤辜,在突然離去的那一天蓄坏,才不會撕心裂肺!
可是丑念,即使不說出口涡戳,離去依然可以讓人肝腸寸斷,只是不會告訴已經(jīng)遠(yuǎn)離的你脯倚,一如渔彰,你踏上遠(yuǎn)去的列車回望曾經(jīng)時,無語凝噎推正!
“家鄉(xiāng)的蓮子該熟了吧恍涂。”
白露過后植榕,梧桐葉落乳丰,荷殘蓮落,蓮子總是在這樣的季節(jié)成熟内贮,而蓮心呢總是在這個季節(jié)苦澀产园。
問蓮根、有絲多少夜郁?蓮心知為誰苦什燕。雙花脈脈嬌相向,只是舊家兒女竞端。
只是屎即,再不會有誰撐一葉小舟,陪我在綠荷里飄搖,捧一手的青蓮技俐,撩一生的溫暖乘陪。
“今夜不知是否月明,回家的路上不知道會不會有飄落的梧桐樹葉雕擂,它們會變成一葉輕舟載著我回到故鄉(xiāng)啡邑,回到你的身邊,為你唱一曲蒹葭嗎井赌?”
蒹葭蒼蒼谤逼,白露為霜,有位佳人仇穗,在水一方流部!我想起你第一次吟唱這詞時自己心中的那份柔軟,但纹坐,佳人今又在何方枝冀?唱著蒹葭的你又在誰的目光里纏綿!
輕輕地推開窗耘子,陽光已經(jīng)明媚宾茂,我要將放置窗臺吸吮露水的花兒搬回家來,它終是無力等待炙熱的陽光拴还,她終究只能縮在自己的光陰里靜靜地凝望,凝望遠(yuǎn)方那個不愿意茍且于現(xiàn)實中的你欧聘,再不能執(zhí)手片林,再不能相望。
那就相忘于江湖吧怀骤,從此费封,蒹葭蒼蒼,你的白露我的霜蒋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