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年輕的時候就總是期待35-65歲之間的生命
如果身體不痛不病 或許會再后延十年
能夠慢慢看到身體里膽怯到不敢跟陌生人說話的自己在慢慢褪去
每次我說其實自己很內(nèi)向的時候 總有人揶揄的看著我笑 他們不信 不認為這樣一個可以侃侃而談的我 會是內(nèi)向的
可是太長時間以來 那些侃侃而談的一面 多數(shù)時候是強撐的 少數(shù)時候是偶然的釋放 更少數(shù)的時候 是沒有營養(yǎng)的純粹陌生人之間不交心的寒暄客套
然而越來越不愿意去寒暄客套了 總想說些走心的話 哪怕是對一面之交的陌生人
不知不覺間 閱讀障礙也漸漸好轉(zhuǎn) 字和字連在一起 很容易就成了一篇文章 不再需要逐字逐句費力的抓去信息
似乎也可以開始書寫了氮块。
一直很嫌棄自己的文筆太過干巴 嫌棄它們不夠華麗絢爛 嫌棄它們怎么可以是我寫出來的润歉。
甚至懼怕它們會泄露我的所思所想 讓人看到我內(nèi)心深處那些細密的支離破碎的情緒和情感
它們怎么可以被人看到
或許我自私的覺得 一旦被人看到 它們就不再自由 就不再屬于我自己
當然了 另一方面在于 害怕活在別人的目光中洞慎。
別人的目光糟趾,會瞬間把自己內(nèi)心的這些感受四分五裂鸣皂。
因為時常會分不清哪個部分是自己的滋早,哪個部分是別人的峡钓,又有哪個部分是別人眼中的自己……
如今漸漸從土三的極端走到另外一個極端
從早年話太多到了如今不再喜歡寒暄
那個時候 總是言不由衷的閑談 東拉西扯 滔滔不絕 看上去在說那些 其實是想說這些 說完了也不會記得自己說過什么
忽然想起幾天前的某一個夜里 做了一夢 夢里我哭著哽咽著對著母親咆哮:有些話 別人說完只要十分鐘 我卻要用十年巾遭!
可是她不知道我在說什么 我哭著大踏步扭頭就走 頭也不回的走 就想走的遠遠的
就像現(xiàn)在
可能 不論怎么離開 不論離開多久 最終還是為了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