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時候起括尸,我跟奶奶打電話已經(jīng)不再像從前一樣敷衍了事巷蚪,反而是開始嘮嘮叨叨了,我想濒翻,我是真的被奶奶同化了屁柏。
我是在奶奶身邊長大的,跟她有不可磨滅的感情有送,同時我也是從小在她的嘮叨里慢慢長大淌喻。要是以前問我我最討厭的是什么,我會說是奶奶的嘮叨雀摘,但是現(xiàn)在問我我最喜歡的是什么裸删,奶奶的嘮叨卻是我毫不猶豫的選擇。
去年六月份阵赠,我從容不迫的在高考志愿上填滿外地大學(xué)涯塔。九月份肌稻,我拖著行李箱和老爸一起踏上去湖南的火車,此次伤塌,我遠(yuǎn)離了她灯萍,一年只能回兩次家。
剛開始每聪,心里都是興奮旦棉,來到一個新環(huán)境,接觸到各式各樣的人药薯,我將奶奶拋到腦后了绑洛。兩三個月沒有跟她聯(lián)系,怎么說呢童本,自己都覺得自己沒良心真屯。直到快要期末的一個月,我開始頻繁想她穷娱,想她做的飯绑蔫,想她平時在家里做事情的樣子,想回去之后要怎么好好對她泵额。但是配深,想得再多,回不去也是白搭嫁盲。
我常常會想篓叶,人有時候真的很賤,輕易得到的不會珍惜羞秤,得不到了萬般想念缸托,這不是最賤的,最賤的是像我一樣瘾蛋,失而復(fù)得了還不好好珍惜的人俐镐。
回家之前,無數(shù)次想著要好好對奶奶瘦黑,跟奶奶過一個開開心心的年京革,但是吧,回去以后幸斥,三天就露出了本性。好吃懶做的惡習(xí)又是回來了咬扇,對她的嘮叨又開始嫌棄了甲葬,嘴臉也是越來越討人嫌了。
沒好好珍惜與奶奶相處的日子懈贺,我很后悔经窖,等到現(xiàn)在開學(xué)了坡垫,又見不到了,我才明白自己真的有多幼稚画侣,有多不懂事冰悠。唯一能做的,唯一能彌補的配乱,就是平時多打電話跟那個孤獨的老人聊天了溉卓。
以前打電話,奶奶最能說搬泥,每次都要跟我嘮叨最少半小時桑寨,我每次都是敷衍了事,被動的應(yīng)答》揲荩現(xiàn)在嘛尉尾,情況調(diào)個頭了,還沒等奶奶開腔燥透,我已經(jīng)喋喋不休了沙咏,從生活小事,天氣情況班套,講到老人養(yǎng)生肢藐,講到身體保養(yǎng),直到我無話可說孽尽。我能感覺到窖壕,電話那邊的奶奶很高興,我講的也很高興杉女,我喜歡上對奶奶嘮叨了瞻讽。
我覺得我應(yīng)該多跟奶奶嘮叨,我應(yīng)該多跟她講一講我在學(xué)校故事熏挎。我覺得家里有老人的人最終都會變成嘮叨的人速勇,就像當(dāng)初那個老人嘮叨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