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老爸打電話的時候招驴,心里是猶豫的。沒有什么特別的喜訊枷畏,又發(fā)了朋友圈得瑟半天自己半夜越野的經(jīng)歷别厘,沒想起來屏蔽老爸,他一定又擔心了矿辽。
打通電話的時候丹允,老爸說他早猜到我消停不了,一準兒又去比賽了袋倔。然后就是語重心長地說:老姑娘啊折柠!(東北土話宾娜,就是家里最小的姑娘之意)你也老大不小了,別再折騰了扇售!爸爸看電視聽廣播前塔,了解不少,沒有哪個運動員是特別長壽的承冰!
爸爸的老生常談說白了就是怕我猝死了华弓。我跟他一遍又一遍解釋說自己安全第一,并且平時不輟訓練困乒,也有科學的理論支持寂屏。并且有手表記錄心率,遇到身體不適或難受會停下來,不會拼上性命的迁霎。說了半天吱抚,車轱轆話說了一堆,總算把老爸的擔心消除了一點點考廉。
成功地引入另一個話題秘豹,就是越野完之后再路跑,感覺身輕如燕昌粤。老爸對這個話題十分感興趣既绕,跟我分析說:越野就好比你在腿上綁了一個巨型沙袋跑,路跑是你卸下了這個大包袱涮坐,輕裝前進岸更,那當然會身輕如燕了!哈哈膊升,聽完老爸一席話怎炊,勝讀十年書哇!
我掛掉電話之后第一件事廓译,就是:找评肆、沙、袋7乔瓜挽!翻箱倒柜找出小外甥女當年治嬰兒肥的沙袋,綁在腿上征绸,樂顛樂顛地跑出去了久橙。
可是,裹上沙袋跑真的是很累呀管怠!沙袋重倒是不重淆衷,可把小腿憑空墜上重物,那感覺從來沒有過渤弛。只跑了5公里祝拯,就累得不行了。加上越野比賽后身體尚未完全恢復她肯,沒有硬撐著再跑佳头,回到健身房虐了會腰腹,擼了會兒鐵晴氨,就回家了康嘉。
疲憊的身體預警自己體能的透支,想起爸爸每次電話里的牽掛籽前,總有種說不出的內(nèi)疚亭珍。兒行千里母擔憂敷钾,母親去世后,爸爸承擔了既為父又為母的責任块蚌。他說知道我去哪兒比賽的消息闰非,總是會坐立不安,總要聽到我平安的消息才放心峭范。已經(jīng)人到中年财松,還要讓爸爸為我掛心,我應該收斂自己任性的脾氣纱控,不能再到處去比賽了辆毡。畢竟業(yè)余的跑者,精力和基礎(chǔ)都不如專業(yè)運動員甜害,在很多生理指標上舶掖,已經(jīng)難以進步太多,更難以達到更高的標準尔店。
以后的更多歲月眨攘,我應該牽掛的是爸爸的健康,而不是讓他老人家古稀之年還為兒女擔心嚣州。時不常地給家里打個電話吧鲫售,牽掛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