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認識了十年的“老朋友”炭菌,直到今天我都叫他大叔览效,后知后覺才發(fā)現(xiàn)我竟不知他的名字却舀。于是在我窮追不舍的攻擊下虫几,終得知他的姓锤灿,而名是問不出來了,我也不強求辆脸。從初中起就特別喜歡到他那買書但校,大大小小的書籍,從最初的練習(xí)冊啡氢、漫畫状囱、言情小說,到現(xiàn)在的雜志倘是、名著等等亭枷,什么樣的書多少都買看過。是不是書看得越多搀崭,思想也就與常人不同叨粘,興趣也會隨之改變呢?或許那時候就是被書耽誤了學(xué)習(xí)瘤睹,想太多升敲,不定心。
他的年齡在中年轰传,卻一直未娶驴党。他說,年輕時飯都沒得吃获茬,中年溫飽解決了緣分也就沒了港庄,現(xiàn)在也挺好的倔既,自在。
他說鹏氧,年輕時學(xué)了三個月的電子琴叉存,就屁顛屁顛的跑到武漢最大的舞廳給人家伴奏。那個唱歌的女人一直讓他降B調(diào)度帮,他說不行歼捏,只能是C調(diào),可想而知把她帶偏了笨篷。想起來瞳秽,真的是無所畏懼。幾年后的酒桌上率翅,還被那個歌唱家笑罵练俐,當(dāng)年拼命拉扯嗓子也上不去,不說有多丟人冕臭。當(dāng)時1988年腺晾。
他的義無反顧是在堅持,他的變化莫測是在努力辜贵。嘴唇磨破皮的痕跡足以證明他的喜歡真的是我遙不可及的悯蝉,那般的狂熱。如果我也堅持了最初的愛好及夢想托慨,那是不是就會不一樣了呢鼻由?可我早已忘記最初對著星星點點許下的那個愿望。不知何時起厚棵,他迷上了一個讓我意想不到的樂器:排簫蕉世。我們聽了一場史無前例的演湊會,當(dāng)然啦婆硬,是在銀屏前觀看了現(xiàn)場狠轻。他說估計這輩子就要定它了。在他手上玩弄的排簫已經(jīng)是第三支彬犯,他說還有一支價值4千元的在空運中(快遞)時向楼,眼睛里充滿了閃爍的光芒,迫不及待躏嚎。我之所以要寫出價錢蜜自,是因為我不懂這類樂器好壞的價格,只因他手上拿著的是1千多元的排簫卢佣。
他說他想要走了重荠,前陣子店面試圖張貼轉(zhuǎn)讓卻沒人購買。他說要去干其他事虚茶,我問不出所以然戈鲁。
他有一只小乖乖仇参,兩個月前他人轉(zhuǎn)贈。一喊“跳跳”婆殿,一雙黑黝黝的大眼睛就直看著诈乒,甚是可愛,早晚還愛散步婆芦。晚上看見一個不認識的“熟人”準備帶著它去玩怕磨,原本正在慢悠悠吃著零食的它,一聽見聲音便三兩下消约,狼吞虎咽肠鲫,那樣子逗笑了我們,然后活蹦亂跳的“拉著”人走或粮。
06年他身無分文的來到我們的城市創(chuàng)業(yè)导饲,期間走了一年又回來了,而今氯材,他希望再來一遍渣锦。或許是想走不一樣的路氢哮。我是感性的袋毙,我很難過。怕是日后他的店依舊存在命浴,里面的人和物就變作他人及他物了吧娄猫。我以為我會有機會看著他慢慢變老呢贱除。只能感慨今下的經(jīng)濟生闲,瞬息萬變,那速度沒有喘息的機會月幌。
他說我的精神狀態(tài)沒有他好碍讯,我說家雖溫暖卻不是個正值青春的人能呆的地方,懈怠扯躺、安穩(wěn)不是我的追求捉兴,可確確實實黏住了我的影子,揮之不去录语。他讓我嘗試離開臂彎倍啥,獨自闖蕩,或許問題就不是問題了澎埠∷渎疲可我從沒當(dāng)回事,只覺得他的道理是書上都有的蒲稳。也其實多數(shù)還是因為我這個勇氣氮趋,踏不出這一步伍派,只敢做夢的想,拼命的想剩胁。
何嘗不想诉植?力不從心;深藏遠遁昵观,無論誰晾腔。唯有書能解決郁郁寡歡的我,也慶幸有書啊犬。
電子產(chǎn)品鋪天蓋地建车,紙質(zhì)書籍怕是要成為過去,眼睛里的刺疼告訴我椒惨,有些傳統(tǒng)是不能拋棄缤至,取其精華。所幸我也唯愛這些書被摸在手上的質(zhì)感康谆,如同桂馥蘭香领斥,這才是享受的味道。
謝謝“書”讓我認識了他沃暗、它月洛。愿他們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