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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讀蘇軾043——你學曾國藩施绎?還是歐陽修溯革?
文/羅日榮
歐陽修讀到蘇軾的文章之后贞绳,特意修書一封給梅圣俞:“讀軾書,不覺汗出致稀「员眨快哉快哉!老夫當避路抖单,放他出一頭地也萎攒。”
羅讀心語:歐陽修自號“六一居士”矛绘,何謂“六一”耍休?醉翁這樣解釋:“吾家藏書一萬卷,集錄三代以來金石遺文一千卷货矮,有琴一張羊精,有棋一局,而常置·囚玫⌒酰”客曰:“是為五一爾,奈何抓督?”居士曰:“以吾一翁燃少,老于此五物之間,是豈不為六一乎铃在?”
讀醉翁的這段自嘲阵具,想起蘇東坡的幾句詩“孺子卷書坐,誦詩如鼓琴定铜⊙粢海”“家書三萬卷,獨取《服食訣》宿稀〕靡ǎ”“長留五車書,要使九子讀祝沸“耄”
從六一居士的自嘲,到蘇大學士的詩句罩锐,可以看出:大宋才子原來是被萬卷書喂養(yǎng)出來的奉狈。難怪蘇東坡要說“腹有詩書氣自華”了!
醉翁自號“六一”涩惑,相比醉翁的瀟灑仁期,曾國藩卻苦逼多了,小曾剛進京,盡管混了個差事跛蛋,但本質上還是一個外來務工人員熬的,為此,小曾立志做一個詞臣赊级,于是在日記中將自己改號為“滌生”押框。滌者,取滌其舊染之污也理逊;生者橡伞,取明袁了凡之言“從前種種,譬如昨日死晋被,以后種種兑徘,譬如今日生也”。
兩相比較羡洛,小曾的生活實在太無趣了挂脑,醉翁有書、有酒翘县、有琴最域、有棋、有美女锈麸。而小曾呢?煙戒了牺蹄,盡管愛好下棋忘伞,但棋又下得很臭,每次下完還要罵自己是“禽獸”沙兰,不該下棋浪費時間氓奈,并且覺得戒棋,可惜始終未能戒棋成功鼎天。行至暮年舀奶,多病纏身,仍要每天對弈兩三局斋射。在他離世前一天的日記中育勺,還留下“圍棋二局”的記載。
兩位名人罗岖,兩位時代精英涧至,你是學曾國藩?還是學歐陽修桑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