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很喜歡向日葵卸亮,覺得它們是神奇有靈性的植物忽妒,永遠向著陽光,連花朵也長得像太陽,也被稱為太陽花段直。其實吃溅,生活在地球上的所有生物,都具有向陽屬性鸯檬,因為陽光代表的就是生命力罕偎,那是我們天性里渴望的。
大學(xué)的時候京闰,突然有一天看到學(xué)校種了一長條向日葵颜及,不是電影里的那種一大片,但是也不算少蹂楣,在陽光下俏站,一片令人幸福愉快的黃色,一樣很美痊土。于是每次都會繞路往哪兒過肄扎,興奮地跑過去,先是對著美色傻笑一陣赁酝,然后拿出那臺用獎學(xué)金買的傻瓜卡片機犯祠,一個勁兒猛拍,一朵花正拍側(cè)拍俯拍仰拍酌呆,連拍個十幾張才肯放過衡载,換下一個目標。有時候拍忘形了隙袁,時間過去好久痰娱,身邊異樣的眼神飄過一撥又一撥,可仍然還像一個傻子一樣渾然不覺菩收。
美好的東西都有相同的特質(zhì)梨睁,也都有致命的吸引力。我姑姑曾說我不像個年輕人娜饵,沒有活力坡贺,其實這是很傷人的,但是卻不得不承認箱舞,它一定程度上切中了事實遍坟。越長大越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確實跟同齡人不一樣褐缠,沒辦法沒心沒肺的享受生活政鼠,沒辦法只顧眼前风瘦,只顧自己队魏,好像太過安逸是帶著罪惡感的。所以,我從來沒有那么恣意灑脫的青春胡桨,沒有那么多的年少輕狂官帘,是不是應(yīng)該悲傷一下。也許正是因為自己的這種特質(zhì)昧谊,所以對于光亮特別渴望刽虹,向著太陽,享受陽光呢诬。
我記得從讀高中開始涌哲,我就喜歡大笑,是那種現(xiàn)在被稱為魔性的那種笑聲尚镰,大分貝阀圾、粗獷渾厚、還帶著特有的母雞下蛋的“咯咯”聲狗唉。其實初烘,在進高中之前我還是挺含蓄的,絕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笑分俯,后來也不知是不是學(xué)業(yè)壓力太大肾筐,想要通過這種方式釋放,反正就成了一種習(xí)慣缸剪。所以吗铐,整個高中和整個大學(xué),這就變成了我的一個標志杏节,很多人只聽到笑聲就知道是我抓歼。
很多人從這一點認為我是個非常樂觀的人,但實際上拢锹,我是一個悲觀的人谣妻,對人對事都一樣。笑聲就像是心里的向日葵卒稳,好像只有這樣笑出來蹋半,才能擁有生命的力量。所以充坑,并不是陽光的人有向陽特質(zhì)减江,而是沒有被陽光照耀的人,因為渴望捻爷,才會有向陽特質(zhì)辈灼。
因此,向著陽光也榄,就一定會被溫暖吧巡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