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06年的時候,著名的物理學家Conway提出了一個非常有趣的定理坑律,并給出了實驗驗證的方案岩梳,那就是CK定理,又稱為自由意志定理晃择。
這個定理概括說來冀值,就是這樣的:
如果所謂的自由意志是指一個系統(tǒng)的過去歷史總和無法用于決定其未來的選擇,那么如果這個定義對人有效宫屠,那么對基本粒子也有效列疗,從而基本粒子也有自由意志。
這條定理的前半部分是對自由意志的定義浪蹂,該定義顯然能給出人有自由意志這一結論抵栈,然后就是物理學家的工作:找到了一個特殊的系統(tǒng),其中基本粒子的行為無法通過其歷史來給出坤次,從而得到結論:適用于人類的關于自由意志的定義古劲,一樣能給出基本粒子擁有自由意志這一結論。
這個結論當然是極具震撼性的缰猴,但更多來自于媒體宣傳绢慢。從純物理的角度來說,這不過是重申了一條或許我們早就知道的事實:量子系統(tǒng)具有不受歷史影響的隨機性。
或者胰舆,用最簡單的話來說就是:量子系統(tǒng)的真隨機性破壞因果鏈。
2
什么是因果鏈蹬挤?
物理定律當然是滿足因果性的缚窿,至少我們都這么相信。
雖然在幾何動力學的某些流派中焰扳,未來可以影響過去倦零,這點前面甚至有實驗宣稱驗證了它(15年春節(jié)時我翻譯過相關報道),但因果性以前目前是相信保持的吨悍。
而所謂的物理上的因果性扫茅,就是說物體受到的相互作用必然來自其過去光錐面上或者其內。
量子力學滿足因果性育瓜,但其真隨機特性卻打破因果鏈葫隙,那么什么是因果鏈?
所謂因果鏈躏仇,其實就是說:任何物理行為都是由其過去的歷史所決定的恋脚。
這其實就是一種機械決定論,從拉普拉斯與牛頓的時代一直盛行至今焰手。
量子力學的幾率行為打破了這種決定論糟描,無論哪種詮釋下,都無法避免书妻。
而船响,讓人很容易來腦洞的,就是人的自由意志本質上就是打破決定論的(雖然嚴格說來躲履,決定論也可以以混沌的方式使得你無法區(qū)分到底是理論上不可決定见间,還是由于混沌效應操作上沒法決定),這點與量子理論的真隨機打破決定論崇呵,具有很曖昧的相關性嫌疑缤剧。
不過人們倒是從來沒想到過經典范疇復雜系統(tǒng)的混沌效應也能從操作層面打破決定論,這可能就是自由意志域慷,而不用勞駕量子荒辕。
所以,自由意志難道就只是真隨機犹褒?
這顯然是誤讀抵窒,因為一枚骰子不具備自由意志(當然嚴格說來骰子的結果理論上是存在被精確預測的方案的,只不過由于混沌效應這事實際上幾乎不可能做到)叠骑。
3
自由意志應該是介于完全的規(guī)則與完全的隨機之間的李皇。
你給一個多態(tài)真隨機塌縮,并不能給出自由意志。
這是人們的理想掉房,將人獨立于機械與骰子之外的要求茧跋。
那么這條是否真的合理?
這里就牽扯到兩個問題:
在隨機與規(guī)則這兩個極端之間卓囚,到底有什么瘾杭?
如何判斷一個系統(tǒng)真的位于這兩者之間?
對于第一問哪亿,恐怕比較難以作答粥烁。就比如說這次阿爾法狗與黑森林所采用的卷積神經網絡與蒙特卡洛樹決策混合算法,前者是規(guī)則性為主的蝇棉,后者則含有的隨機性成分則更多讨阻,那么阿爾法狗與黑森林算不算介于規(guī)則與隨機之間?顯然算得篡殷。但卻還是被相信與人不同钝吮。
于是,這不同到底是什么不同贴唇?哪里不一樣搀绣?
這問題恐怕需要問未來更發(fā)達的腦科學家了。
第一問不好回答戳气,所以我們來看第二問:如何確認這種中間狀態(tài)的存在链患?
或者應該這么問:如何確定一個系統(tǒng)真的具有自由意志?
這個問題其實等于自我與他心這兩個問題瓶您。
首先麻捻,我們如何確信我們有具有自由意志的自我?
其次呀袱,你怎么知道你所面對的對象真的也具有自由意志的自我贸毕?
顯然,對方說有夜赵,這并不代表真的有明棍。你的腦子說有,也不表示真的有寇僧。
4.1
我們真的有自由意志摊腋,有自我么?
這個問題大概所有人都會說:我們當然是有自我的嘁傀,我們也應該是有自由意志的兴蒸。
雖然自我和自由意志并不完全等同,當相信不會有人會懷疑自己是具有自我和自我意志的细办。
笛卡爾對一切知識進行懷疑的時候橙凳,唯獨不懷疑“我在懷疑”這點的真實性,從而論證了“我思”的必然真實性。
但岛啸,如果我們深入分析钓觉,卻可以知道這種判斷并不可靠。
笛卡爾否認一切感官經驗值戳,但卻認同一些“天賦觀念”议谷,其中的第一原理,就是“我思”的存在(第二原理利用“我思”來論證“上帝”的存在堕虹,第三原理是通過“上帝”的存在來論證世界的存在,一個比一個“大膽”)芬首。
但赴捞,“我思”本身卻依然是通過感官感受得來的——我們的大腦告訴我們自己(或者可以說是我們的大腦告訴我們的大腦),我正在思考郁稍,正在懷疑赦政,但如果一切感官經驗都是值得懷疑的,具有欺騙性的耀怜,那么我們的大腦告訴我們的東西難道就不值得懷疑么恢着?
或者你可以爭辯說既然是大腦告訴了某個“我”,那么這個“我”的存在難道不是必然的么财破?但你怎么知道大腦真的告訴了某個“我”掰派,大腦完全可以僅僅是告訴了它自己說,大腦正在思考正在懷疑左痢,而所謂的“我感受到大腦在思考”卻不過是大腦自己產生的一種副作用幻覺——感官感受都是具有欺騙性的靡羡,這是笛卡爾的出發(fā)點。
或者我們又可以認為俊性,如果真的是大腦告訴了某個“我”說“我正在思考”略步,那么這個“我”是否具有物質實體?如果沒有物質實體的話定页,那么就陷入了身心分裂的二元主義趟薄,這點且不說無法讓人忍受,就說這個提法本身典徊,基本就被現代腦科學所否定杭煎。而既然這個“我”必須具有物質實體,那么我們自然可以說是大腦整體告訴了這個負責“我”的物質實體說這個實體正在思考宫峦,那么你怎么知道這個實體所感受到的大腦告訴它的正在思考這一感官感受不是幻覺岔帽?于是就又回到了大腦的思考這一感受是具有欺騙性的從而“我思”并不必然存在這點。你依然可以繼續(xù)爭辯說在這個實體內部還有一個真正的“我”导绷,這個實體的感受是告訴這個真正的“我”來避免實體感受的欺騙性犀勒,那么就又陷入了上述這個輪回,于是我們就陷入了無限逆推的困局。
丹尼特通過“笛卡爾劇場”(或者可以稱呼為“腦內劇場”)來論證笛卡爾式的自我是不存在的贾费,從而否定了“我思”的實在性钦购,其本質是利用無窮逆推的邏輯必然性來否定某個確定“源頭”的“自我”的存在。
因此褂萧,自我的存在押桃,至少在笛卡爾意義上的“我思”形的自我的存在,是非必然的导犹。
“我思故我在”這個論點唱凯,并不必然成立,至少目前完全沒有證明這句話的正確性谎痢。
而磕昼,既然這點已經被否定,那么我們又如何證明我們自己真的具有自我节猿,真的具有自由意志呢票从?
事實上,一段膠片中的那個被記錄下的人滨嘱,他在被記錄下的當時自然會認為自己是具有自由意志的峰鄙,但從我們這些看膠片的人看來,它一點都不自由太雨,它的未來是確定的吟榴,毫無選擇可言。
而躺彬,自由意志所謂的“過去的歷史不能決定未來”煤墙,其實也就等于說自由意志系統(tǒng)的未來是無法被確定的,可現在我們知道宪拥,膠卷中那個認為自己具有自由意志的人的未來是完全確定的——事實上只要我們手上握有膠卷仿野,然后知道了一個對象的歷史,那么根據膠卷自然就可以唯一確定這個對象她君,然后來知道這個對象的未來脚作,所以自由意志的定義在這里被違背,因而缔刹,它自然事實上不具備自由意志的球涛。
也就是說,我們所認為的我們具有自由意志這點校镐,不能作為我們真的具有自由意志的合理理由亿扁。
那么,“我思”并不必然存在鸟廓,我們自己所認為的自由選擇也完全可能是一個幻覺——無論是從感官感受的欺騙性還是膠卷人从祝,或者可以參考這十幾年來很多的“意識與選擇實驗”——那么我們到底有什么理由來確信自己真的具有自由意志襟己?
看來我們并沒有。
4.2
我們是否存在通過行為判斷之外的方法來判斷一個對象是否具有自由意志牍陌?
或者擎浴,這么問:如果一個對象的所有行為表現都符合你對具有自由意志的對象的定義,那么這個對象是否可以認定為具有自由意志毒涧?
這也等于:除了判斷對象行為是否滿足關于自由意志的對象所應有的行為特性之外贮预,是否還存在別的判斷手段?
人類在判斷的時候往往會參雜一些非客觀因素契讲,比如會通過外表來輔助判斷仿吞。但我們都知道,外表是不靠譜的捡偏。
如果茫藏,在一個變化后的圖靈測試中,人類無法區(qū)分自己所面對的到底是人還是非人霹琼,那么由此是否能給出該非人具有自由意志?
這一問題的另一個拓展在于:自由意志完全可以表現得和人的行為模式不同凉当,那么我們到底如何判斷一個非人應激系統(tǒng)是具有自由意志的枣申?
因此,對于他心問題看杭,我們似乎沒有通過行為判斷之外的手段忠藤,且這種行為判斷并不依賴于多么像人的行為模式。
所以楼雹,我們到底如何區(qū)分自己所面對的到底是一個具有自由意志的對象模孩,一具哲學僵尸,或者是具有自由意志的非人贮缅?
如果說榨咐,只要從行為上無法做出非人與人的區(qū)分,或者更應該說是無法從行為來區(qū)分一個對象到底是否具有自由意志谴供,那么就可以說這個對象是具有自由意志的块茁,那么也就是說哲學僵尸其實就是人,并不是無自我或者無自由意志的僵尸了桂肌。
如果一個和你進行各種形式的交互的系統(tǒng)你無法區(qū)分它到底有沒有自由意志数焊,那么它就是有自由意志的。那么一臺機器只要做到了這點崎场,有什么理由認為這臺機器不具備自由意志呢佩耳?
而如果我們并不能通過一臺機器的行為完全符合對于自由意志的定義來斷定這臺機器是具有自由意志的,那么我們如何判斷我們面前的一個人是具有自由意志的谭跨?我們又如何判斷我們自己是具有自由意志的——前面說過干厚,我們自己覺得我們有自由意志這種感覺完全可能只是一種幻覺李滴。
我們既然不能斷言自己真的具有自由意志,那么我們如何斷言他人具有自由意志萍诱?我們又如何斷言他物不具有自由意志悬嗓?
即便我們可以斷言自己具有自由意志,那么我們又如何斷言他人具有自由意志裕坊?僅僅因為是屬于同一物種包竹?這樣的理由顯然是牽強而又顯得人類中心論的。
如果僅僅因為是同一個物種就認為對方是具有自由意志的籍凝,那么我們如何斷言未來可能遇到的一個外星人是否具有自由意志周瞎?
因此,或者通過行為如果無法區(qū)分是否具有自由意志就表示對象是具有自由意志的饵蒂,或者就是存在通過外在行為之外的方式來判斷是否具有自由意志的方法声诸。
也就是說,可能存在一種除了行為之外的退盯、非外顯式的手段彼乌,可以判斷一個對象是否具有自由意志。
這也就是說渊迁,一切可以被被試對象之外的對象探測到的信息都不足以論證被試對象是否具有自由意志慰照,而只有一種不可探測的“隱屬性”可以唯一確定對象是否具有自由意志。
那么琉朽,問題來了:既然這種隱屬性是不可探測的毒租,那么就是說,我們根本不可能知道面對面的一個東西箱叁,不管是人還是非人墅垮,到底是否具有自由意志,因為一切可探測的手段都是非決定性的耕漱,決定性的手段又是根本無法探測的算色。
那么,你對面的物體到底是否具有自由意志孤个,就成了一個“信仰”——我信它有剃允,它就有;我不信它有齐鲤,它就沒有斥废。
這種撞大運式的檢驗方案,是扯淡的给郊。
5
或者牡肉,我們可以這么來想——假定這樣的隱屬性方案真的是成立的,那也就是說淆九,一個對象是否具有自由意志這事统锤,完全取決于隱屬性毛俏。那么這種隱屬性具有什么樣的特征呢?
首先饲窿,這種隱屬性看來是具有遺傳性的煌寇。因為我們一般都認為人是具有自由意志的,那么我們的孩子當然也是認為具有自由意志的逾雄,可見這種隱屬性是可以通過生理手段遺傳的阀溶,那么應該是寫在我們的DNA中的。
其次鸦泳,這種隱屬性是生物所特有的银锻,至少我們認為鋼鐵與電子元件是不具備這種隱屬性的。
第三做鹰,這種隱屬性應該是作用在大腦中的击纬,因為沒有腦袋的“人”,我們都不認為是具有自由意志的钾麸,但裝一個人造心臟的人卻依然認為是具有自由意志的更振。
那么,這樣就可以得到一個必然的結果:隱屬性通過基因遺傳饭尝,并可以作用于大腦中的一個生理結構殃饿,使其產生自由意志。
這樣芋肠,就存在兩個問題:
感官感受都是值得懷疑的,你如何知道這種生理結構所產生的自由意志不是幻覺遵蚜?既然我們不能確認這種生理結構產生的自由意志不是幻覺帖池,那么我們怎么能確認真的存在這種隱屬性?當然吭净,我們始終是建立在“假定這種不可探測的隱屬性是存在的”這么一個基礎上的睡汹。
既然隱屬性可以導致一種生理結構,使得這種生理結構產生自由意志寂殉,那么雖然機械與電子元件本身沒有這種隱屬性囚巴,也沒有這種生理結構,那么我們是否可以構造出這種生理結構對應的機械結構友扰,從而使得機械體或者電子軀體也具有自由意志呢彤叉?
或者,我們可以進一步爭辯村怪,說隱屬性并不產生生理結構秽浇,而是通過基因流傳到下一代的胚胎中,然后在形成大腦后甚负,“寄生”在大腦中柬焕,使得大腦仿佛被“點鹵”一般审残,從沒有自由意志的純粹生理結構,變成具有自由意志的真正的“人腦”斑举。
到了這一步搅轿,恐怕真的是很難證偽了,即便是理論上也不具備被證偽的可能性的——從而這樣的理論至少不是科學的富玷。
因此璧坟,所有的人體都可以看作是這種隱屬性所控制矩形人肉“高達”,而這種隱屬性才是真正的靈魂所在的“駕駛員”凌彬。
這位駕駛員的存在無法通過生理手段來做出判斷沸柔,也無法通過任何人體的外在可探測的方式反映出來匾二,但卻可以作用在人的大腦中進行自由意志選擇腹泌,并能通過人的基因來傳遞給下一代。
這樣的圖景下烈评,人大概就只是這種隱屬性的“玩具”了吧伐蒋,雖然我們可以將這種隱屬性成為“真我”或者“靈魂”工三。
而,有介于這種靈魂已經排除了一切可被探測的手段先鱼,從而就只能成為一種形而上的信仰了——從這點來說俭正,我們大約可以認為持這種觀點的人在相信機器永遠無法擁有自由意志的同時,也是相信靈魂的存在的焙畔,相信身心二元說的掸读,也認為關于自由意志的理論是非科學的了。
那么宏多,這個問題就被歸屬到了無根之木無源之水的形而上領域儿惫,大家可以隨意提出符合邏輯的實在論與實體論,只要邏輯上自洽伸但,就都能拿來爭辯肾请。
雖然這或許也可能是事實,但更胖,人類顯然是失去了判斷的能力了铛铁。
而且,更重要的是却妨,這也就等于說:我們永遠不可能知道自己對面所站著的這個人形蛋白質聚合體到底是人還是哲學僵尸了饵逐。
6
再來一步,我們可以扯點腦洞的彪标。
假定自由意志或者自我的存在真的和量子效應有關梳毙。
而,我們知道捐下,量子理論目前基本已經排斥了隱變量理論——即便有账锹,這個隱變量也必須是非定域的萌业,且受到“結果”端的探測手段的影響,并不只是由“原因”端的糾纏開始瞬間的物理所決定奸柬,從而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挑戰(zhàn)了因果性生年。
那么,我們如何能說自由意志與自我的隱屬性就必然存在呢廓奕?
因為連作為其基礎的量子理論都基本可以認為不存在隱變量了嘛抱婉。
當然,這步的邏輯不怎么可靠桌粉,腦洞成分更多蒸绩。
7
隨著對腦神經科學的研究的生物,原本由哲學家們在一團迷霧中通過各種形而上的理論來討論的身心問題铃肯,終于納入到了科學研究的正規(guī)患亿。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哲學是人類從神學脫胎到科學的助產士押逼、接生婆步藕。孩子降世后,接生婆的工作就做完了——但作為一項職業(yè)挑格,接生婆自己大概不會認為自己應該失業(yè)咙冗。
所幸的是,人類的世界里總有很多領域是科學無能為力的漂彤,比如信仰雾消,比如倫理,比如美學挫望,所以哲學總是有其生存的土壤的仪或,不會被科學趕盡殺絕。
而即便是在那些被科學理清的領域中士骤,如何理解科學得到的結論,也是哲學可以生存的環(huán)境蕾域,即解釋學拷肌。
但,如果由此而在那些真正應該科學發(fā)揮作用的領域繼續(xù)保持哲學為先旨巷,那大概只能體現人的夜郎自大了吧巨缘。
8
于是,就自然有了一個很有趣的問題:
未來的機器學習采呐,是否可以將其觸角伸向科學與哲學的領域若锁?伸向倫理與美學的領域?
不單單是現在已經有了“后現代主義哲學論文生成器”或者“抽象畫算法”斧吐,而是真正地利用機器學習又固、利用大數據來處理哲學與美學問題仲器。
原則上說,只要是內部存在清晰邏輯脈絡的數據集仰冠,就可以利用機器學習來獲得這條脈絡乏冀,那么原則上說理論化的哲學領域大概終究是逃不出機器與AI的手掌心的吧。
更加理論化乃至形式化的科學洋只,大概就更不在話下了辆沦。
那么,由機器提出的哲學理論识虚,到底算是怎么樣的哲學呢肢扯?
這個問題想想還真是有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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