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里巴斯:太平洋上的島國庇配,世人目為世界盡頭
我的啟瓶器 忘帶到世界盡頭
只好唱太陽 唱滾燙地落下
遠處的船 即將抵達 灑滿了酒
誰在唱巴克斯 唱滾燙地落下
是神話中流浪的失邦人嗎
耳朵里演奏著地中海
人有邦 海無疆
我的嘴 尚未活著 便已死去
于是感冒 在灰色街道
一個人 丟失音樂 亦丟失面包
未設(shè)想的歷史的寒風
投之以霓虹 報之以廣告:
迷途的羊 引我們向上
從青春 到暮春
黑夜巴別 引我們向上
無盡地徘徊于 無限的城市之梯
等待:至短的漫長
又名:無非如此 無法如此 無濟于事的勇敢
約等于:我從未得到過 但我擁有了很久
在積攢中老去 洶涌地老去 同我的國度以及新鮮空氣 曖昧著老去
或者說:快速環(huán)繞地球八十年
而停留在某一秒的印象
甚至決定了我們時代的底色
比如說:我的寶麗來 我的武藏野 我的周末野餐 炊煙從赤道吹向南極
與這些 與浪漫 以及頭發(fā)的復(fù)蘇 與九月
緩慢地 予以最終之告別
別以太陽落山 海崩于岸?
別以火車傾覆 回響我的子彈
這就是世界盡頭
我不會再回來
安得羿善射蔓肯,一箭落旄頭
我迷幻放松的星期六之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