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上海的房價瘋漲芜抒,又恰值求職旺季珍策,很多朋友都換了工作,于是換房子也成了必須的事宅倒。昨天晚上還夢到自己跟妹子一起找房子攘宙,也算得上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就在剛剛拐迁,幾個朋友在群里討論租房的事蹭劈,有人說租的太遠了,上班出去玩都不方便线召;有人說想租市中心铺韧,不知道6K是否能租個三室一廳。
這時缓淹,一位上海朋友突然問哈打,你們這么拼為了什么塔逃?有目標嗎?
瞬間前酿,群里熱鬧了患雏。
有人說,沒有爹可以拼罢维,只能靠自己淹仑;有人說,想拼成富二代他媽肺孵;還有人說匀借,拼搏沒有盡頭,既享受當下平窘,又不停下來努力吓肋,既知足常樂,又努力能爬多高就爬多高瑰艘。
那個被人討論到爛是鬼,卻永遠不會停止的話題“到底留在北上廣,還是回家”紫新,就這樣再一次開啟均蜜。
工作三四年,二十五六歲芒率,說年輕也年輕囤耳,說不年輕也不年輕了。
這是個美好的年紀偶芍,不再像畢業(yè)那會兒忙忙碌碌沒有方向充择,小白一枚戰(zhàn)戰(zhàn)兢兢,工作上大都處于快速上升期匪蟀。
這是個尷尬的年紀椎麦,爹媽大都希望回家穩(wěn)定下來,結(jié)婚生子過正常的日子萄窜,而我們選擇在魔都繼續(xù)掙扎铃剔,奮斗。
過年后的這一個多月里查刻,有七八位同事給我介紹對象,那一刻我才漸漸意識到凤类,原來我不小了穗泵。
是啊,我不小了谜疤,然而并沒有卵用佃延。我只是上海近千萬外來人口之一现诀,我還在為租房子而傷腦筋,我還在沒日沒夜的加班履肃。
我想留在上海仔沿,雖然這很大,去哪兒玩都要一個多小時尺棋;雖然這很擠封锉,周末吃個飯要四點多排隊。但我還是想留上海膘螟!
上海的房價真高成福,隨便一個單間都要二三千。上個月搬了家荆残,這次合租房的次臥住著一對母女奴艾。前兩天突然發(fā)現(xiàn)好像多了個男子,這讓我胡思亂想了好一陣子内斯。今天中午他們吃飯門沒關(guān)蕴潦,看到大床旁邊支了張小床,瞬間思緒萬千俘闯。
先不說他們這么住多么擁擠了潭苞,夫妻倆跟老媽住一間也是很不方便啊。于是我又習(xí)慣性的胡思亂想了备徐,我疑惑他們?yōu)槭裁床蛔獾钠稽c萄传,租個大點的房子;我疑惑他們?yōu)槭裁床换丶颐刍谏虾I钜讶徊蝗菀琢诵懔猓瑸槭裁催€要讓懷孕的妻子受這種苦。
我沒有想通蹭睡,我想這也是想不通的問題衍菱。不然我為什么視而不見老爹勸我在武漢定居的短信,不然我為什么要在上海掙扎肩豁,不然我為什么天天加班脊串。回去清钥,明明能更加輕松琼锋。我沒有回去,同樣我的朋友們沒有回去祟昭,上海近千萬外來人沒有回去缕坎。
留在上海,還是離開篡悟?這不是對錯的問題谜叹,也不是值不值得問題匾寝,這是說不清的選擇。
要說幸福指數(shù)荷腊,當然現(xiàn)在回家或者二線省會更幸福艳悔,但來了上海大都想留下,享受這的忙碌女仰,奔波猜年,壓力,便利董栽,空間码倦,機遇。就像看過更大的世界锭碳,沒有愿意回到那小小的井里袁稽。上海吧,找個一起奮斗的人擒抛,覓一絲留下的機會推汽。不行就回家,讓兒子過些年再來努力歧沪。
人生最大的不幸歹撒,不是遍體鱗傷卻沒做成某件事,而是日后遺憾那些年沒有嘗試那件事诊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