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的時候想必出去旅游的人很多地来,我向來害怕?lián)頂D,但又不愿辜負了這大好假期熙掺。便一個人驅(qū)車回來看了看我的老家未斑。
這里是我拍的一些不知名的小花,有些并不比人工飼養(yǎng)的盆栽差币绩。
奶奶說它叫月亮菜蜡秽,是菜,不是花缆镣。
我覺得已經(jīng)美的不可方物了芽突,所以打開各類修圖軟件,隨后又罷了董瞻。
這種花有沒有覺得很熟悉寞蚌。
沒錯,它就是韭菜花钠糊。城里的人一般都不會見到它開花的樣子睬澡。
這個花,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眠蚂,長在路邊的草垛里。藍得特別純凈自然斗躏。
奶奶說逝慧,這個東西以前是用來喂豬的。
真是難以想象啄糙,這么美的花笛臣,我都下不去口,豬兄隧饼,你怎么看沈堡?
那一年,我在老家種了很多花燕雁。后來沒人打理诞丽,漸漸地都絕種了鲸拥。只有它一年又一年獨自寂寞得開在奶奶房前屋后。
小時候我最喜歡折這樣的花插在披散的頭發(fā)上僧免,假裝這是古裝劇里的銀釵子刑赶。
我覺得這張圖簡直美爆了有沒有?
這張是原圖懂衩,上面那張似乎濾鏡了一下撞叨。嗯,都不錯浊洞。手機很給力牵敷!
哎呀,怎么不能旋轉(zhuǎn)過來呢法希?
這幾張照片我當時趴在地上折騰了好長時間枷餐。自己感覺很有意義。絕處逢生的生命铁材,代表著希望尖淘。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狗尾巴草也成了浪漫愛情的見證著觉。
這邊有大片大片的狗尾巴草村生,其實,也很好看饼丘。
童年的記憶趁桃,再來一張。
這個菜不好吃肄鸽,這個花我也不覺得好看卫病。最后一張了,留給大家猜猜典徘,這是什么花蟀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