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薇薇安說她最近租了一塊農(nóng)場诚纸,周末去做了一天農(nóng)婦捉超。這讓我羨慕得不行灶平,我說我也想要一塊地堤结,種桃種李種春風(fēng)。
微藍說種桃種李種春風(fēng)肉拓?像句歌詞啊。
我說對呀梳庆,這就是三毛寫的歌詞暖途。
三毛寫過很多首歌詞卑惜,最為大家熟悉的是《橄欖樹》和《滾滾紅塵》,而我特別喜歡的是她的另外一首《夢田》驻售。
每個人心里一畝/一畝田/每個人心里一個/一個夢/一顆呀一顆種子/是我心里的一畝田/用它來種什么/用它來種什么/種桃種李種春風(fēng)/開盡梨花春又來/那是我心里一畝/一畝田/那是我心里一個/不醒的夢露久。
第一次聽到這首歌是大學(xué)期間從收音機里聽來的,當(dāng)時湖南經(jīng)濟廣播電臺有一位名主播欺栗,譚玲毫痕,她主持的一檔聽眾點播,陪伴我們度過了很多周末的閑暇時光迟几。有一天她送出的就是這首《夢田》消请,演唱者是臺灣校園歌曲的代表人物,頗具文藝氣息的齊豫和潘越云类腮。
這首歌詞之所以讓我印象深刻可能就在于那句設(shè)問和出乎預(yù)料的回答臊泰。
你會在你的心田種點什么?
如果只是回答種桃種李蚜枢,這沒什么稀奇缸逃,關(guān)鍵是后面接著的三個字——“種春風(fēng)”,這簡單的三個字就巧妙地完成了從現(xiàn)實到浪漫厂抽,從物質(zhì)到精神的轉(zhuǎn)變需频。
假如可能的話大概每個人都想種點什么吧?
我也是這樣筷凤,所以一直奢望能有一個帶院子的房子昭殉,當(dāng)然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可是嵌施,現(xiàn)在轉(zhuǎn)念一想饲化,其實我們一直是有一塊土地的,那就是三毛所說的心里的那塊田吗伤。
現(xiàn)實中的土地是稀缺昂貴的吃靠,同樣地,我們的心田也是無價之寶足淆。
種瓜得瓜巢块,種豆得豆,正因為如此巧号,我們每個人都要慎重地考慮在心田里種些什么族奢。
對于我來說,我愿意種下希望和夢想丹鸿,這樣的話越走,無論自己到什么樣的年齡,也都會心無所累,永遠相信還有各種可能廊敌。
播種過的土地需要陽光雨露的滋養(yǎng)铜跑,而我們的心田也一樣,也需要滋養(yǎng)骡澈,需要照料锅纺,需要拔除雜草,否則荒蕪的心田無疑于撂荒的土地肋殴。
其實囤锉,有時候分不清楚是我們在關(guān)照這塊心田,還是這塊心田成就了我們护锤」俚兀或許二者本身就是密不可分,彼此成全的蔽豺。
正如一個在心田里種了春風(fēng)的人区丑,臉上一定蕩漾著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