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晴歲月晴好
今天從老家回到北京呛每,一座因疫情離開大概有3個月的城市。在此歸來乓诽,有點小歡喜的感覺帜羊,內心無比地激動和開心。
東北的天氣鸠天,今天意外得涼爽讼育,喝多了水的我頻繁在高鐵上去洗手間。我旁邊的座位上是一位中年且打扮優(yōu)雅的姐姐稠集,起初很客氣奶段,后來就變得非常失禮且憤怒。
我心想:“你憤怒生氣也不行呀巍杈!洗手間還是要去的忧饭!也不知道她在哪里下車,趕緊下車吧筷畦!內心里無數次地祈禱词裤,果真她在下一站就下車了刺洒。”
隨著而來吼砂,上車的是一位又大又憨的高大男子逆航,一臉臟兮兮、邋遢的樣子渔肩,牙齒很黃因俐。還好這個人跟我沒有關系。
高鐵車飛速地前行周偎,我臨近窗戶抹剩,一直在看外面的風景,目不轉睛蓉坎。
男子:“你好澳眷,你是誰誰誰嗎?”
我:“不是蛉艾!”
男子:“你看著很像誰誰钳踊。”
我:“哦勿侯!”
我繼續(xù)把視線鎖定在窗外拓瞪。
男子:“不好意思!方便問你今年多大了嗎助琐?”
我:“*^O^*”
男子:“哦祭埂!看著不像,比我大這么多弓柱!”
我微微一笑沟堡,心想:“這跟你有什么關系?”
后來男子問了一大堆奇奇怪怪的問題矢空,很無聊但卻經驗豐富,可想而知禀横,跟陌生女孩子搭訕是他拿手的看家本領屁药。
一個在25.6歲的年紀,正值青春柏锄,天天以打游戲和給別人當男友為樂趣酿箭。我還真是不理解。
都說3歲一代溝趾娃,看來我們真的是兩代人了缭嫡。
我們在同一車站站點下車,相互寒暄之后抬闷,便匆匆而別妇蛀。
或許有些人你們只有一面之緣耕突,以后從此都不會在見面,也會讓你有一種新的人生認識评架。
之前眷茁,我一點都不理解,為什么有的男人傾家蕩產也要給網紅刷各種禮物纵诞,現在我終于明白了上祈,世界上有一種人,會以此為樂趣和人生價值所在浙芙。
但我衷心地希望登刺,這樣的年輕人少一點,但不要沒有嗡呼。以此來平衡社會的發(fā)展塘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