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聽李夏的歌他托,是從狼哥微博聽說的颜及。他的歌是那種可能一開始沒什么感覺甩苛,但是慢慢就會喜歡上的歌。
聽的第一首是《月亮》俏站,這一首是一下子就喜歡的讯蒲。有一種站在曠野上什么都不想,就只感受著遠方過來的風肄扎。
其實爱葵,在歌里聽“月亮”,最多的是趙小雷唱反浓,他的月亮是有溫度的,感受到的最多的是思念赞哗,對人的思念雷则。
“姐姐若能看到我這邊的月亮該多好,我就住在月亮笑容下面的小街道”
“月亮入睡肪笋,在有星星下的路口月劈,那是迫不及待尋找已久的溫柔”
“睡不著的后海邊,月亮還在抽著煙”
“為寂寞的夜空畫下一個月亮藤乙,把我畫在那月亮下面歌唱”
……
他的月亮是溫情的猜揪。
而聽到李夏這首《月亮》的時候,真的就像評論里說的那樣想起了毛姆的《月亮和六便士》——“滿地都是六便士,他卻抬頭看見了月亮”坛梁。
你看吶 這世界
多美麗 多么神秘
是現在 就出發(fā)
向遠方 去流浪
趁夜色 正明亮
帶上你 好姑娘
馬上就要看到
我會去的地方
我已經觸摸到
不愿等待的心跳
只有他最清楚
風會指引方向
唯一伸向遠方的路
寫的時候突然想知道音樂對于他來說會是一個什么樣的存在而姐,是如曠野的月光嗎?
聽過了《月亮》划咐,就去找到李夏的主頁拴念,開始慢慢聽,偶爾會突然驚喜:他唱的那種感覺剛好我都喜歡褐缠。
聽過《雨天》嗎政鼠,就像最初聽到海龜先生的《微笑》一樣,聽的人要快樂的飛起队魏,要蹦跶著左搖右擺的跳舞了公般。
聽過《藍駿馬》嗎,那感覺有點像《月亮》,就是奔向曠野官帘,在黑夜中去感受遠方過來的風瞬雹。
歌還挺多的。后來才知道遏佣,2014年李夏就帶著樂隊(立東樂隊)參加了《中國好歌曲》挖炬,唱的《今宵列車》收入劉歡戰(zhàn)隊。一查状婶,又是寧夏的意敛,突然想起了布衣樂隊,想起了他們的《秋天》《三峰》…
這些人有一些歌膛虫,總散發(fā)著一種不流于世感覺草姻,阮籍的《酒狂》也許算得上這種感覺的極致表達了——“世事奔忙,誰弱誰強稍刀,行我疏狂狂醉狂…”
你騎著一匹 藍色的駿馬
你用沉默黑夜把我灌醉
請你帶我走 帶著我狂奔
離開這片不會有感覺的土地
陀思妥耶夫斯基在《死屋手記》里面寫到“要想把一個人徹底毀掉撩独,用極可怕的刑罰來對付他(這種刑罰即使是最厲害的兇手也會膽戰(zhàn)心驚,毛骨悚然)账月,那么只需讓他干一種毫無益處综膀、毫無意義的工作就行了【殖荩”
所以人總是要尋找意義剧劝。
可有人讀完后的結論卻是——關于意義,最厲害的和最沒勁的人往往有相似的答案:去它的意義抓歼,從心活下去吧讥此。
前幾天看了一個流浪于世近十年的人寫的文章,看他一個人在西伯利亞度過三個月的冬日谣妻,在貝加爾湖的冰面上感受極致的凜冽萄喳,也許那種感覺就像浩子唱的“在清冷的湖邊停下,回憶前世的碎片蹋半,波光粼粼的樣子他巨,很久都不變”吧。
日子當然不會永遠光鮮减江,看到的是他看到的風景闻蛀,沒看到的是苦亂的過程。有時候我就在想您市,人是不是應該有哪怕只有一小段時光是無拘無束觉痛、散亂、無所顧慮的過的茵休。月亮和六便士薪棒,攢夠了六便士手蝎,是該抬頭看看月亮了,這樣才能不枉著人間一趟啊俐芯。
文/超過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