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兩點裳瘪。
城市的清吧到了默認的打烊時間土浸。雖然我和這家店的老板私交甚好,但是今天不是周末彭羹,所以我還是不好意思地準備打道回府黄伊。開門陣陣熱浪襲來,想到明天可以休息了派殷,緊繃的神經(jīng)一下子松弛下來还最。
“這個點了不如去蹦迪”,我被自己一瞬間冒出來的念頭嚇了一跳毡惜。上一次去這座城市的夜店還是半年前拓轻,和一群放暑假國外回來的同學(xué)們。
說走就走经伙。上了出租車扶叉,報了地名,十分鐘后就到了門口帕膜≡嫜酰看了一眼周圍,門口賣煙的阿姨打量了我一眼垮刹,其他人不是成雙成對就是成群結(jié)隊达吞,沒有人注意到我。很好荒典。我深吸了一口氣酪劫,盡量壓抑住內(nèi)心的好奇和隱隱不安,單獨來這里會很奇怪吧种蝶,何況今天穿的也很普通契耿。
門口的保安看了我一眼◇φ鳎或許是女生搪桂,又或許已經(jīng)過了高峰時段,揮揮手讓我進去了。吧臺前是三三兩兩的人群踢械,炫目的燈光下面容一點也不真切酗电,可以聽見各地方言夾雜著外語。
我跑到舞池邊上的角落内列。旁邊是巨大的音響撵术,號稱每一個上千萬。在這里可以看見臺上人话瞧,一個很清秀的面無表情的男孩嫩与,后邊的卡座上只剩下一男一女,顯然男的喝多了交排,女生一個人在玩手機划滋。
蹦了幾下后舞池里的人愈發(fā)少了。音樂逐漸輕了下來埃篓,回到吧臺处坪,這時來了一群西裝革履的人。有點尷尬架专。正當(dāng)我準備回去時同窘,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嚇了一跳部脚,原來是最前面的那個人想邦。“你是一個人來這里嗎”睛低,開口帶著質(zhì)疑的語氣案狠。
還沒有等我反應(yīng)過來服傍,“你是不是不太開心钱雷,有什么意見可以和我提”。
深吸一口氣吹零。不得不佩服罩抗。料事如神。這里兩點之后音樂明顯不如上半場質(zhì)量高灿椅,以及配套設(shè)施跟不上套蒂。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和一個陌生人說這些,可是是真的這么想的茫蛹。
后來想起來那一天的事情操刀,大概是我把冷漠寫在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