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的時候我認識了一位德國留學(xué)生,他在美國上過四年學(xué)桶略,講得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語语淘。一次我們相約聊天,聊到了政治际歼,國家這些惶翻。我向他講到了自己的一些感情。
汶川地震的時候鹅心,我在武漢上小學(xué)吕粗,那時每天都是死傷人數(shù)的消息,還有在地震現(xiàn)場那些或感人旭愧,或悲傷的事跡颅筋。很多時候明知道這些只是煽情,卻還是難免每次都感到悲傷输枯。
08年议泵,12年,還有16年的奧運會用押,每次我都會看肢簿,尤其是一些自己喜歡的項目◎卟Γ可以說池充,在勝負贏輸這件事上,我是完全不理智地倒向中國隊缎讼。贏了收夸,快樂;輸了血崭,沮喪卧惜。
尤其是16年中國女排一路逆襲厘灼,擊敗美國和巴西拿到冠軍,我在家里的沙發(fā)上跳個不停咽瓷,眼淚汪汪设凹,興奮難捱。
事實上茅姜,時至今日闪朱,想起這些事件,仍能感覺到那種悸動钻洒。
我問自己奋姿,若是其他國家發(fā)生了什么天災(zāi)人禍,我會這樣本能地感到悲傷嗎素标?我的心會像為中國人疼痛一樣為他們疼痛嗎称诗?
不會。真的不會头遭。
但相對的寓免,對這個國家的弊端,我也常感到無法壓抑的憤懣任岸。
食品安全再榄,自由剝奪,貪污腐敗享潜,重男輕女困鸥,思想落后...
我問自己,我會對其他國家存在的問題感到這樣的不滿嗎剑按?
不會疾就。真的不會。
特朗普當選艺蝴,美國直到今天還沉浸在黑總統(tǒng)的眩暈中猬腰,但是誠實來講,我在一旁看著猜敢,也就是個旁觀者姑荷。
愛之深,責之切缩擂。
我不懂愛鼠冕,我不知道若我感到這樣的“責之切”,那么是否證明我對這個國家是有愛的胯盯?
若真是如此懈费,那這愛,又是從何而來博脑?
我曾想憎乙,或許是因為我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票罐,與它息息相關(guān)。我飲其血泞边,食其肉该押,自然要關(guān)心它的吃喝拉撒。
可是繁堡,若是我出國了沈善,甚至成了別的國家的公民了,我還會像現(xiàn)在這樣椭蹄,有這樣的情感嗎?
我隱約覺得答案是“是”净赴。
愛國绳矩,究竟是什么?又是為什么玖翅?
無解翼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