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問我图呢,世界是否是我三歲時想象的樣子条篷? 我很難回答,我也不能以一面遮蓋全部蛤织,畢竟世界不可能一味的傷害你或者保護你 赴叹。
我在不同的時間里給了不同的你們不一樣的答案,此時此刻的我的回答是:只要熬過苦難指蚜,一切都不是問題乞巧,再等等,熬過就好了摊鸡。
我曾經問自己绽媒,是不是上輩子作孽太多,今生所遭受的劫難都是報應免猾。
三年前些椒,在你知道有的時候我會聽不到聲音的那一剎那,你漂亮的大眼睛掸刊,驚訝的看著我免糕,我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解釋道“你記不記得,很多時候你叫我的名字時,我都沒有反應石窑∨朴螅”
你茫然的點頭又搖頭“聽力受損?是因為.....”后面的話你沒有說下去松逊,但我知道你想表達的是什么躺屁,這是我們之間十幾年的默契。
你緊緊的擁抱我對我說“傻瓜经宏,你曾說犀暑,你幫不到我什么,但你唯一可以做的是陪我一起哭烁兰,今天耐亏,我同樣幫不到你什么,我只好抱一抱你沪斟,抱一抱這個把我當心尖寵的女孩广辰,你把成熟穩(wěn)重當做保護傘,我小心翼翼保護你所剩無幾的孩子氣主之,你說你16歲最大的愿望就是逃離這個家择吊,你說認識我真好〔坜龋”
三年后的我從未想過我會變得如此糟糕几睛,抑郁癥來的那么突然又在意料之中,聽力受損粤攒,整天以淚洗面所森,失眠,害怕陌生人的接觸琼讽,戒掉了安眠藥,又染上了酒癮洪唐。
這兩天聽到的最多的話是“拜托钻蹬,再堅持一下吧!”凭需,“我們都愛你问欠。”粒蜈,“不要碰那個東西好嗎顺献?”,“我不能再失去一個你枯怖∽⒄”
我也常常半夜醒來在漆黑的夜里,連續(xù)一周夢到7歲那年我的父親拿著一把刀架在我脖子上讓我去死的畫面,那一刻的恐懼與絕望是真實存在的肿轨,它們在我的心底生根寿冕,等待著有一天破土而出徹底將我毀滅。
前段時間無意間找回一年前和兩年前使用的兩個QQ賬號椒袍,兩個許久未曾登錄的QQ驼唱,我從未想過,會有人等了我兩年驹暑,讓我最心酸的是阿珺說“是啊玫恳,我都高二了,既然找回來优俘,就好京办。”
我們在懵懂的年紀遇到了此生最重要的人兼吓,即使后來我們不再聯(lián)系臂港,也深深地藏在我們的記憶深處。
記得阿璇給我的備注是‘家’视搏,我當時問她為什么审孽,她說“在你這里看到了安全感』肽龋”
我恍然間聽到了什么聲音佑力,好像有人在說話“再等等,熬過就好了筋遭〈虿”